余止深狭长的眼眸,凝着漫不经心。
他的眼睛很漂亮,眼尾挑开,便是潋滟的性感。
一个男人,眼神竟是如此勾人。
钟晚被他目光灼灼的盯着,一时羞起来。
她小脸绯红,甩开他的手,低声道,“我要去卧室洗澡。”
他唇角撩起三分弧度,似笑非笑,嗓音磁沉的道,“书房也有浴室。”
钟晚从他掌心里挣脱,下意识的将双手挡在身前。
她不看他,迈开步子往外走,“我习惯卧室的浴室。”
余止深倒也没再拦她。
钟晚跑回了卧室,将房门关严。
她顾不得身上不舒服的黏腻,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只小小的u盘。
确认u盘完好,钟晚松了口气。
还好,他没有发现。
钟晚的小手按着心口,她从书房跑回卧室的这一小段路,内心都慌张不安。
江惟交代给她的事,她应该,无法再继续了。
有些事情,不经历一次,就不知道自己最终的选择。
余止深待人残暴,手段阴狠,甚至对她也是极霸道。
可钟晚又矛盾的体会得到,他真的对她很好。
无论余止深的生意如何的见不得光,无论他做了多少坏事,她也不可能做对不起他的事。
钟晚会鄙视自己,余生都看不起自己。
收起u盘,钟晚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翻出了自己的药,快速的吞了下去,然后将桌上剩下的半杯水都喝了。
也不知为什么,最近总觉得这药的味道变甜了点。
难道是她吃习惯了,所以觉得还挺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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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s时尚杂志社。
钟晚做好了手头上的工作,看了眼时间,已是下午两点整。
她揉了揉脖颈,想喝口水,水杯却空了。
她只好起身去茶水间。
茶水间围了一群同事,大家正眉飞色舞的议论着八卦。
钟晚已经工作了几天,可她性子向来慢热,不像姜思危那种活泼的性子,很快就能和人打成一片。
钟晚也想拉近和同事之间的关系,便问了句,“你们在看什么?”
“热搜啊!”
回答钟晚的是同部门的小张,她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距离有点远,钟晚眯起眼睛,也没能看清那是什么热搜。
小张又低了头,一边滑着屏幕,一边说,“梁市长的二公子梁政,今早上开车去海城,发生了车祸。”
钟晚闻言,手指蓦地一颤,水杯里的水就洒了出来!
还好不是热水,不然她就要脱手了。
“新闻里说,腿被撞断了,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这新闻记者啊,就是喜欢夸大其词,我看……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