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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在这里轻摇折扇品茶论道,看上去好不悠闲,仿佛是两个谈经论股的书生一般。
张士信冲着张士诚拱手道:“大哥,既然李将军武功高强,更应该让他留在身边保护大哥,我何德何能怎么能让他来保护我呢?”
这时候张士信转过身来,面带微笑,看着李将军说道:“李将军,这些财物事关重大,军营内人多眼杂一片混乱,还要劳烦李将军将这些财物看管紧了,避免财宝有失,咱们准备一下,明日便启程泰州城。”
不过他面上却不会显现出来,假装迟疑一下道:“大哥,对方虽说心虚但不免还是要狐假虎威一番,说不得还要和咱们讨要损失讹一笔钱财,这样才显得他们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是啊,大哥还要多要一点抚恤金,这次折了这么多的兄弟呢!”一旁的张士义摸着胡子迫不及待地说道。
“不瞒李兄说,虽然当初诏安张士诚是我保的,但是他这个人是个见利忘义之辈,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他嘴里的话能有几分可信呢?”
知府衙门,后堂。
坐在他旁边的正是赵琏,他身着一身青色长衫,手中握着折扇轻轻摇动。
李琦笑眯眯的点点头,冲着赵琏说道:“不仅如此,他这次剿匪一无所获,总要给朝廷一个交代不是吗?要么他能拿够拿出钱财兵马粮草证明是他剿匪所缴获,那还罢了!如若不能,说不得只好军法从事,到时候他家兄弟几个总要有一个出来认罪!”
张士信手里拿着一本账簿,想了想对着崔鑫说道:“这次和朝廷讨要兵马粮草只怕不会得偿所愿,这样,你把军营之中已经破损的甲胄和武器收集起来,用箱子装好,到时候一并带着,也好让那些朝廷官员看看这些甲胄兵器确实没有办法使用。”
“这样,你为我准备起几箱珍贵钱货,里面装上各类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还有珍惜古玩之类的东西也装几件,李琦就好这个。我也好拿着东西登门与他们分说,总不能让朝廷再怪罪宇大哥。”
而后又咳嗽两声,才冲着张士诚说道:“大哥,既然你怀疑李琦和赵琏这两个人,而咱们又不能和他翻脸,那大哥打算怎么办?毕竟这一次他们也出了不少人,只怕他们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吧?”
赵琏笑着点点头道:“不错,因此我不仅没有答应他,并且以朝廷的名义斥责他剿匪不力,畏战不前,不听号令,折损人手。”
“放心吧,大哥坐镇军中不会有事,况且我又招募了几名江湖好手,有他们保护料也无妨,你的安慰最是紧要!”
就在他手下的人即将把手碰到箱子的时候。李将军手里握着长剑,剑不出鞘,单手持剑伸了过去,横在那名兵士胸前,然后冷冷的说道:“退后!”
李琦坐在主位上,手捧着茶碗,轻轻的将上面的浮茶掠去,而后摇摇头,慢慢的一口茶含在喉中,缓缓咽下。
看着一脸沉醉的张士义,大账中的几人都面面相觑,个个都惊讶得合不拢嘴。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