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螟烛闻言竟也有所异动,不过在良久过后,他却是摇了摇头:“此非你我之战,乃是欲界天和四皇天之战,如今道友虽然修为大进,算是有了参与的资格,但也只是一人,你是救不了此界的。”
陆行舟闻言轻笑:“不试试,又如何知道?”
“我试过了。”
螟烛的声音毫无起伏:“不行的。”
听着螟烛笃定而平淡的声音,陆行舟没有去刻意争辩,只是摇了摇头,而后看了眼虚空裂隙对面的螟烛:
“道友非我,焉知我也不行?”
“........”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后,螟烛才终于继续道:“此战过后,上界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我想此刻就有人盯着我们,而道友修为进步过快,上界必然不会再给机会,此方世界的杀劫应是要提前了。”
“杀劫?”
“不错。”螟烛平静地说道:“给道友一个忠告,我若是道友的话,便会在山中坐等结果,什么也不做。”
“可惜。”陆行舟闻言面色不变,仍旧是那句话:“道友非我。”
“我非你,我非你.....”
“.....道友好自为之吧。”螟烛似是有些感慨,但却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留下了最后一句,便主动敛去了虚空裂隙,硕大的金眸渐渐消失,连带着那如山岳般沉重的气息,也重新回归了北原极北。
只留下陆行舟一人立于长空云海。
“杀劫....”沉思片刻后,陆行舟却陡然抬头,望向了另一处空域,道:“太裕道友,你这次又来迟了。”
“.....确实如此。”
虚空应声开裂,太裕王的身影从中走出,神色阴晴不定,神意一照,此间先前所发生的事情便了然通透,只见其语气漠然地说道:“繁缕既死,本王也无心追究,此后欲界天当会倾尽全力了。”
“为何?”陆行舟挑眉道。
“因为道友。”
说到这里,太裕王也是眼神奇异地看了眼陆行舟,这才继续道:“道友修为高绝,如今又与我圣皇天利益一致。如果联手,欲界天无疑将会落入了下风,若是再不发难,之后怕是就没机会了。”
“但本座刚刚杀了繁缕。”
“繁缕利益熏心,自作孽,不可活。本王无心追究,若是道友心中还有气,本王大可做主赔偿道友。”
“不必了。”
陆行舟摇了摇头,继续道:“本座杀了繁缕,是因为繁缕欲杀本座,若是即便如此,圣皇天依旧愿意和本座联手,本座自然不会拒绝,只是本座想知道,螟烛道友口中所说的杀劫究竟是什么?”
“杀劫?这是螟烛的说法,依本王看来,此应该称之为杀局。以往但凡我四皇天和欲界天同时发现一界,便会以界中势力为棋子,各自扶持后交锋,借此决定谁为正宗,就如那大周和药王寺。”
“只不过以往我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