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是一个老谋深算的商人,那么此时他身上宛如千钧的气势和压迫感,就是这几年中悄然形成的。
这是一种由滔天的权势喂而成的,一句话可以定人生死的压迫感。明明只是被一双眼睛盯着,曹树平却觉得心脏上被压了一块千斤巨石。
他不明白这些年在这个男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花正坤放不了。”
曹树平道:“这里面牵扯着很多人,包括上面。”
江洋淡淡的道:“那是你的事,也是你和你上面沟通的事情。”
“两天,就两天。两天内,我要看到北通置业的事情全部解决,让花正坤回来。”
“需要钱就找吴琛,需要关系就找韩文博。”
江洋放下茶杯:“你好好考虑一下。”
说罢站起身来,花有道见江洋起身,也跟着往外走。
“
江洋!”
曹树平猛的拍案而起:“在华洲市市首的面前如此说话,是谁给你的这个勇气?!”
门口,江洋停住了脚步。
缓缓转身,开口道:“我需要别人给我勇气吗?”
曹树平盯着江洋:“不要以为丕卿护着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
江洋笑了笑,直接推门离去。
办公室内。
曹树平面色阴沉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
门开了,秘书进来,看见曹树平这副样子,开口问道:“市首,那人谁啊?”
“给马卫波打电话。”
曹树平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道:“放人。”
秘书一惊:“您……”
曹树平摆了摆手,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
华洲,天鹅湖畔。
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停在岸边,两个男人面湖盘腿而坐。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花有道问。
江洋捡起一个石子丢进湖中,开口道:“回来看看我义父,以及那些为我死去的兄弟们。”
花有道点燃一支烟:“你是说安嵊森和板寸。”
“不止。”
江洋道:“还有白承恩,白承恩的老婆黄燕,他的儿子白桦,周浩一家三口。”
花有道咬牙:“塞恩这个畜生。”
“但不管怎么说,今天的事情,谢了。”
花有道看向江洋。
江洋微微摆手:“举手之劳。”
花有道看着湖面有些担忧的道:“你说曹树平那老贼,能把我老子放出来吗?”
江洋听后道:“拿出一部分钱来帮助他做正绩,剩下的交给韩律师去办。你父亲当年做北通置业的时候,没少和姓曹的勾搭,现在出事了,你父亲只不过在他眼里没了利用价值而已。”
“无论是曹树平,又或者是曹树平背后的那些人,熙熙攘攘皆为利来。利益没了,你父亲花正坤就成了一种威胁,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