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
「但这也不全都是坏事,我们要是全部离开了岭北县,驻扎在周边各县的兵士,一定会随着我们的调动而调动。」
「这样,对岭北县至少解除了压力,要是我们长期停留,岭北县百姓会一直过得很紧绷的。」
黄文彦道,「这话有几分道理,但这个西州牧,会不会因为你的离开,而冒险直接对岭北县下手?毕竟,岭北县的群众基础很牢靠,对西州牧的统治,多少有些威胁。」
黄文彦的担忧,不无道理,但很快被苏祁安给否了。
「唐丰从始至终,他的目的只有我,倘若他真敢冒天下大不韪,去对付手无寸铁的岭北县百姓,我想他这个州牧怕是
做到头了。」
「毕竟,他现在还是大凉下的一州州牧,并非是一方军阀,他敢这么做,地方一定会激起民变,到时候难收场的就是他。」
「他不会做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蠢事,而且岭北县还有这位何县令,怎么说,他都是朝廷册封的地方官员。」
「他要是出什么事,朝廷必定会派人下来调查,这对唐丰来说是个麻烦,这位何县令看起来没有啥野心,但对待岭北县百姓,多少还是有些照拂的。」
「反而我们的离去,会让他轻松不少,甚至对唐丰而言,更是如此。」
「原来如此,还是先生看的远,是文彦疏忽了。」
苏祁安摆摆手,和黄文彦在偏厅交流着。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就到了第二日,苏祁安等人要要走的消息,根本瞒不住。.
一大早,在岭北城门,围满了无数的百姓,他们将苏祁安的东山军阻拦,心中充满不舍。
看着这幕,苏祁安出面道,「各位百姓,乡亲,苏某的离开,是为了各位更好的发展,不必悲伤,苏某保证,总有一日,苏某还会回来的。」
「苏先生你说的是真的吗?」有人连忙问道。
苏祁安点头,用着郑重语气道,「岭北县是苏某的家,也是苏某的根,现在的离去,是为了未来更好的重聚,我一定会回来的。」
苏祁安的这番话,说的无数百姓眼含热泪。
通过这几日的相处,让他们看到一支从未见过的军队。
这支东山军,看起来各个是凶神恶煞,但对乡亲百姓,却是很热情。
基本上有什么忙,他们看到了,都会去帮忙,而且更不会蹭吃蹭喝,都是会付钱的。
这样的一支军队,他们从未见过,用苏祁安说的话,叫什么军民一家亲。
想想之前,来到岭北县驻扎的其他兵士,那家伙,各个都像大爷,白吃饭都是家常便饭,甚至都有打人的。
可苏祁安的这支东山军,给他们的感受,只有深深的安全感。
这一切都要归功苏祁安和黄文彦,这几日商讨指定出来的三条纪律。
一,没有得到百姓的同意,禁止入百姓家中,更不可擅拿百姓家中物品,违令者视情节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