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说出这句话，很怀疑高进的说法。
“直属部门的研究所，大部分还是好的，科研环境正在一步步改善，这一点，从不断取得研究成果就可以看出来”
“少部分研究所，他们的心思不是放在研发上面，还放在我研究所招聘了多少博士，多少硕士，多少外国科技精英这些指标上”
“你们回头可以调查一下，最近几年，凡是从星光大学招聘的人员甚至是从星灵集团挖过去的人”
“基本上都废了”
“长此以往，星灵集团那边缺乏科研人员，国内企业缺乏科研人员，而我们一些部门却在.”
“这不是什么好事”
卫明阳皱着眉头说出这些话，很多大佬都点了点头，卫明阳说的这些事也有耳闻，看来，有些事到了不整顿不行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