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结果一两分钟后那服务生就又回来了,女人脸上带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把手里那杯果汁放在了桌上。
“不好意思小姐,我们老板说只能给您这桌上果汁。”
路无坷:“……”
她朝吧台那儿看,没见着沈屹西人,问:“你们老板呢?”
“正忙着呢,”这服务生也是个有眼力见的,“要不我带您过去?”
路无坷又一阵无语,在忙还不忘管她。
她视线收了回来:“不用了。”
“那行,”女人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我先去忙了,请您慢用。”
沈屹西忙完从后面出来的时候那桌的人哪儿还有个影子,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人去哪儿了,揣上钥匙就出门了。
这条街上可不止他这家酒吧,他开车顺着街道开下去,果然在一家酒吧门口逮到了那个背影。
这小短腿走得还挺快。
他油门一踩,车从她身旁疾速而过,车头一拐一阵刺耳的轮胎刮地声响起。
车横着刹停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路无坷停住了脚。
沈屹西也没从车上下来,落了车窗,一边胳膊搭在上头,看她:“不会喝酒心里有没有点儿数,非得喝酒是吧?”
路无坷脸上俨然一点儿生气的情绪都没有,说得理直气壮的。
“有你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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