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状若欣慰的轻轻拍打着火枫的肩膀——
“啪、啪、啪!”
“咔!”
突兀地,张有德拍击火枫肩膀的右手毫无征兆的出击,变掌为爪,一把从右侧方掐住了对方的脖颈!
大拇指的位置,正好卡在火枫的喉结上,用力一握——
“咔嚓!”
“咕……”
火枫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捏碎了喉结、断了脖颈,溺血顺着喉管涌入口腔,从嘴角游淌而下。
“张、张帅,你、你……”
火枫一脸不可思议之态,合着血的沙沉之音,断断续续的从他口中飘出。
“哼!你个反贼,尖细,还想挑拨我与辰帅的关系?做梦!”
“不怕告诉你,辰上将早就告知本将,你是淮南或是太寇国的细作。之前种种,都是辰帅密令本将引蛇出洞而演的戏罢了!”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
火枫心头剧震,口中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中年人实在想不通,辰申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奸细呢?
他向来谨慎,从未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干过任何一件足以暴露身份的事情啊!
就比如给邓一灯留下密信这次,哪怕最终事迹暴露,别人也只会认为他是个高义之辈。
至于是不是奸细,总要深入调查一番才能下结论。
而作为太寇国埋线最深的间谍之一,火枫有信心让大夏一方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谁曾想,辰申连调查都没调查,就一口咬定自己是奸细,他凭什么?
火枫当然不知道,他对辰申的敌意,早已被对方的特殊玄技“识人眼”看穿了……
“你,可以死了!”
最后一个字脱口而出的同时,张有德右手手腕一旋、五指瞬间爆发出最强握力,只听“咔嚓”一声,颈椎爆碎。
一颗死不瞑目的头颅,直接被张有德如旱地拔葱一般硬生生的摘了下来!
一时间,满场将校鸦雀无声。
有人懵逼,有人心怀疑虑,更有人倍感庆幸——
“这、这是什么情况?与我等共处了多年头的袍泽弟兄,竟会是敌方派来的奸细?”
“奇了怪了,辰上将是如何判定火枫是细作的呢?这……完全看不出来啊!”
“我的老天爷嘞,幸好刚才张副统领表现出要夺权的时候,我没有任何表态。”
“否则,一旦我站到张有德这边,就算不被他当场处决,日后这事传到了辰上将耳中,我也别想再在先登军中混了。”
随后,张有德依照辰申的吩咐,命人搜查火枫的寝居。
他自己则快手快脚的当场搜尸。
须臾,寝居搜查无果,张有德却从火枫的套袜里头,搜出了一枚空间玄戒。
明明有空间玄戒,却不戴在指头上,藏在套袜中,光是这份行迹就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