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么说,我忽然就理解了。”
“我奶奶缝衣服的样子,跟葛老祖太像了,认真,沉着,心无旁鹭,岁月静好,把她的爱与关怀,一针又一阵,缝在了衣服的破口,那种感觉,就如同你在外面闯荡世界受了伤,只有家乡才能抚平你的创伤一样……”
“别说了,老夫被你说哭了。”
“而且我奶奶最后缝好时候,打个结,她会用自己的嘴去咬断线,那一刻,我感觉到,她咬断的不是线,而是我对外界的牵连,她仿佛在无声的细说:孩子,外面世界如果太无奈,就切断了,回家吧,家里永远是你温暖的港湾。”
“呜呜呜,老夫的眼泪啊……”一个彪形大汉哭得梨花带雨。
“你哭啥?”
“你奶奶的太感动了,我被破防了!”
“别哭了,葛老祖缝完要打结了,他最后如果不是用嘴咬断针线,那么,这裤裆就缝得太没有灵魂了。”
“不错,缝针最关键就在于最后收针的一步,如果是灵力崩断,那实在是太潦草太敷衍,说明自己缝得心不甘情不愿,根本就没诚意。”
“必须用嘴咬断线,才是注入灵魂的点睛之笔,也是缝针最美妙让人回味无穷的地方。”
有人点评道。
此刻葛茫缝好了一条裤子,打好了结,正准备用力崩断针线,听到了众人评价,他顿时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缝好了裤裆,竟然还要自己用嘴咬断线,还什么注入灵魂,回味无穷…
这裤裆确实回味无穷,一股尿骚味,自己要是俯下身去咬断线,岂不等于被尿了一脸?
不过,自己裤裆都缝了,若是此刻不咬断针线,被人说是没诚意没灵魂,岂不是白缝裤裆了。
这就是所谓的“来都来了”定律。
裤裆都缝了,还在意这个?
只见葛茫俯下身子,凑近裤裆,一股无比难闻的气味立刻冲到他脸上,就如同被浓烟熏了一样。
葛茫的理智告诉自己要俯下去,但是本能却逼着自己退了回来。
“咦,果然是没诚意啊,看来,我们看错人了。”
“不错,缝针居然不咬线,不是流氓就是骗。”
“看来葛老祖所谓的善举,不过是作秀而已,这回是装善不成丢了脸,要沦为和易城千古大笑柄了。”
吃瓜群众奚落道。
“尼玛,豁出去了,老夫咬!”只见葛茫俯下身,屏住了呼吸,可是即便如此,那股怪味依旧无孔不入,从他的毛孔渗透进了他的血液里,让他全身毫毛都炸了。
他快速咬断了线,抬起了头,刚才那一刹那,他的脸仿佛像一颗白菜一样,都被那股骚味给阉黄了。
“咦,葛老祖咬了,看来他是真心做善事的。”
“嗯,他咬断针线的画面,让人回味无穷。”
“不仅回味无穷,而且很上头,你们看葛老祖,好像醉了…”
葛茫终于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