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表态,就必须保持中立,不能过于偏袒某一方。
所以我让锦衣卫暗中协助萧风,但不要露面,我并非完全是忌惮严嵩,更是忌惮万岁捉摸不透的想法!”
陆绎哑口无言,他确实没想得这么深,只当父亲是不愿意和严家结怨,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好在赵总旗跑了进来,一见陆绎的惨状,吓得脚步一顿,站在门口。
“大人,井御医又来了,说是给老道施针。”
陆炳想了想:“他昨天施针之后,老道确实不再气若游丝了,让他去吧,你看着点。”
赵总旗整个过程眼睛瞪得像豆包一样,生怕错过了井御医的什么小动作。井御医心里暗自庆幸,幸亏萧风没让自己塞纸条之类的。
但诏狱里是不可能没有声音的,别人不说,采花大盗在牢房里呻吟怒骂的声音就非常大。
加上小冬时不时地发出的哭声,足以掩盖井御医趁施针时贴在老道耳边偷偷说两句话。
老道被井御医扎满银针的身体一动不动,井御医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醒着,只能收针走人了。
严世藩已经得到了青姑死去的消息,他叹了口气,对渐渐掩饰道。
“萧风此人,果然不能低估,他半路派人抓捕,张远到得迟了,青姑为了不被抓住,已经自尽了。”
渐渐毕竟是苗疆的人,严世藩没敢告诉她是自己让张远下的手,渐渐却毫不在意,只是点点头。
“大明天师嘛,果然厉害,难怪圣使那么忌惮他。”
严世藩松了口气,对渐渐道:“通知萧芹青姑的死讯,我欠了他的情,自然会回报的。这笔账,还是要算在萧风身上的。”
这时胭脂虎袅袅婷婷地走出来,对严世藩嫣然一笑:“主人,天黑了,我出去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