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嗓子眼里咕噜一声。
这时一个高大苗条的身影从厨房里闪出来,直奔大牢牢门而去!
战飞云深吸一口气,他内力深厚,远非他人可比,翻身站起,喝道:「什么人?」
那人面带黑纱,看了一眼上锁的牢门,回头看向战飞云,压低嗓子笑道。
「你居然还醒着呢?我给你们温酒的人,钥匙在哪儿,拿出来!」
战飞云冷笑道:「在战某身上,有本事就来拿!」
那人也不废话,闪身上前,双手成爪,直接抓向战飞云腰间的钥匙。战飞云双掌金光闪耀,以硬碰硬。
可战飞云终究是中毒了,几个回合后,踉跄着被打倒在地,不能动了。旁边瘫软的捕快急得要命,却无计可施。
那人伸手抓住战飞云腰间的钥匙一扯,将钥匙抓下来。
战飞云忽然伸手一抓,此时两人距离很近,战飞云又伪装成动不了的样子,那人没有防备,一下被扯下了面纱。
那人反应也极快,反手一掌将战飞云拍倒在地,惊慌地将黑纱重新挂好。
然后拿着钥匙打开了牢门,冲进牢里,片刻后,牢里传来一个惊慌的声音。
「你干什么?你是谁?是你?是你!我都是按严大人的话做的,他说要让我一世富贵的!
你要干什么,不要啊!我不要钱了,你跟严大人说,我不要钱了……」
一声惨叫,那个高大苗条的身影从牢里闪身出来,越墙而去。地上两个清醒的捕快面面相觑。
半天,一个捕快小声开口:「不是胭脂虎,就是胭脂豹,这身形,这功夫,这脸蛋儿,再没别人了!」
另一个捕快道:「没错,没看见脸时我就知道了,看见脸就更确定了。虽然只是一眼,错不了!」
战飞云被打倒在地,胳膊和胸前都被抓出了血痕,好半天才悠悠醒转,挣扎着站不起来。
「谁有解药,这他妈的应该是软骨散之类的药物,没有解药就只能等一个时辰才能慢慢过劲。」
刑部中人虽也有江湖上的药物,但奈何
都没带在身上,只能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着,窝火之极。
同样是三更天的梆子响起时,陆炳和几个锦衣卫都在西苑门口,因为萧风一直不肯走。
他就站在西苑的宫门之外,负手而立,仰脸看天。小春子苦着脸,小声在旁边解劝。
「萧大人啊,万岁说了今晚上不见了,你就是站在这里,我也不敢再进去通报了。
我不进去通报,万岁就不知道你在这里站着。万岁不知道你在这里站着,你站着有啥意义呢?」
萧风也不说话,就是站在那里。他站在这里,陆炳就只能带人跟着站在附近监视他。
毕竟这是万岁睡觉的地方,萧风此时看着虽然平静,谁知道他会不会忽然情绪失控?
萧风还时不时的做出一些握拳跺脚的假动作,不但看得小春子心惊胆战,就是陆炳也连连皱眉,提心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