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迅速壮大,就必须通过这样的手段来抢夺市场。
吕书贤其实还想通过价格战的方式进一步打压,却被吕布拦住了,价格战这种事,是两败俱伤的结局,就算将对手踢出局,想要重新将价格抬上来就不容易了。
而且之前用这种垫资的方式来做同行还能接受,如果价格战打起来,人家会不会玩儿什么盘外招那就不清楚了。
当然,吕布不怕这个,但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最好别破坏规则,规则坏了,再建就很难了。
旧金山的航运公司不少,但大的没几个,因为重建的关系,之前运送建筑物资所以有不少小型公私承接了运数也无来了,他们运送大量建材的船不少,但如今恢复过来的旧金山更多的是少量货物的运送,用大船得延期,几家凑起来才行,只运一家就得赔本儿。
吕布正是看中了这个,才让父亲不用急着买大船,而是开始收购一些旧的小船,来承接这些零碎的客户。
到1913年初,吕书贤这里已经有了二十八艘小型货船,八十七万美金用了一半,其中有不少是用在疏通关系上的,现在在内华达州,吕氏远洋已经是一家小有名气的航运公司。
还是以华工和当地工人各半的规模,而且因为吕布这边基本是将利润的一半拿出来分给工人,所以无论华工还是当地工人对吕氏的忠诚度还是足够的,就是吕书贤有些心疼,不明白在这事儿上自己儿子怎么这么大方?
到一三年中,吕氏航运没有再往大扩,而是经营着目前的范围,积累着资金。
“爹,我想我们得有一家修船厂!”吕布看着账面上的盈余,拒绝了吕书贤继续扩大船队的要求。
“为什么!?”吕书贤很不理解:“咱父子这航运公司已经达到极限,是时候该扩张了。”
谷/span“再往大,就会跟别的航运公司发生冲突,美利坚人排华你是知道的,他们如果联合起来,你说那些官员会帮我们?”吕布反问道:“我们现在是已经达到了极致,而且是他们能够容忍的极致,想要再往大做,就不能只盯着航运看,这里修船厂不多,我们有一家自己的修船厂应该不过分,也能帮旧金山解决很多就业问题,他们应该不会反对。”
“就是为了修自己的船?那还不如去别的地方修。”吕书贤皱眉道。
“眼光放长远一些,有了这个,慢慢可以接受一些其他航运公司的生意,将来或许还可以承接造船的生意。”吕布从一开始想要做的就是制造,搞运输是能赚钱,但这不是根本,任何一个国家的根本和支柱都是制造业,只有有了制造业,才能算是工业国,同时抓住制造业,也才能真正跻身资本行列。
“造船?”吕书贤无奈的苦笑道:“他们不会给我们这个机会。”
美利坚人不可能让他们染指制造业。
“事在人为,慢慢儿来。”吕布笑道:“一点点扩大影响力,当内华达州三成的人需要靠我们来完成就业的时候,进军制造业的机会就到了,这世上从来没有绝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