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因而生之气与死之力，和谐共融，并没有发生亟爆。”
“嗯！”
凌风额首，这一点他也能够看得出来。
当初，有一位大人物在这里陨落，气场变成了山河，与炼狱空间相融，形成了生死涧。
“那另一方面呢？”
凌风抬目问道，第一次他有点弄不明白叶魔女的意思了。
“另一方面啊？”
叶魔女双目变得更闪烁了，不敢直视着凌风的眼睛，可那犹豫与纠结仅仅出现了片刻，而后叶魔女的目光又变得坚定起来。
“炼狱生死两茫茫，我们都不知道明日会怎么样。”
叶魔女叹息着说道，双目有瞬间的灰暗，大战到如今，他们攻克了十五层碧落，堪称一个奇迹，即便是万古仙古在当世，想要做到逆神这一步都太不容易，至少牺牲上就不是一个层面。
不过。
他们还是太弱了，想要跨过历史长河，铸造前所未有的奇迹，仅凭着他们这点实力实在太不够看了。
至少。
需要万古仙古那等实力，有那等人物才能够力压碧落。
可惜。
仙古万古最后还是悲剧收场，这更证明了仙古万古都显得薄弱，不及碧落后三层，而他们想要跨过谈何容易？
“生与死……这是个问题。”
凌风苦涩的笑道：“但愿未来没有那么难堪吧。”
他何尝不知道呢，只是目前还不想直面最悲凉的结局而已。
他不愿意看到至亲挚爱的人一个个陨落，一个个变成尘土飞扬。
“你要交易，要是成功了，或许还有希望，但要是失败了呢？”叶魔女双目很沉更心痛。
她同样不知道这些人物到底是在等什么时期。
但显然当世并不在那个时期内。
“这……”
凌风愣了愣，他知道结果。
“你要涅槃了，生死更不知。”
叶魔女双目变得凄凉起来，说道：“要是你……我们该如何？”
自逆神而来，她与凌风一直在并肩，生死相依，又何止是凌清？
当有一天凌风陨落了，莫说凌清、寒如月这些人物将失去方向，即便是叶魔女都是如此啊。
乱了心！
断了魂！
她宁愿与凌风一同陨落！
“欣然……”
凌风双目湿润，他知道的，他一切都知道的，但他改变不了这样的结局啊。
悲凉一世！
人间沧桑！
“凌风，我从不后悔遇见你！”
叶魔女双目闪烁的更厉害，欲言又止，可片刻后还是紧咬着嘴唇说道：“炼狱血腥，可也有温情。”
“人间沧桑，却有韵味。”
“欣然，你到底要说什么？”凌风有些懵，的确不懂叶魔女的意思。
“此时，风花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