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想到在水里还能发火,发现这小家伙的脾气不是一般的大。
与火蟋蟀接触了一端时间就会明白,不接受压迫,只要有压迫它就反抗,只要它身上在发光就说明它来了脾气在发火,在反抗。
然而庾庆还没乐上一会儿,笑容便僵在了脸上,只见盆里的水在冒热气,且热气越来越大,最后竟咕嘟咕嘟了起来,水沸了,变成了开水?
傻了会儿眼的庾庆提线拎起火蟋蟀。
火蟋蟀一出水,身上的红光便隐没了,与庾庆双目对上后,“哭…”出一声,庾庆以为它又要喷火星子,顷刻间运功抵御,谁知竟呲出一道细细的水线,连续呲出几道水线,口角淌了阵水花便没了然后,似乎“哭”不出来了。
火蟋蟀安分了,又像个吊死鬼一样吊在丝线上不动了,翅膀里渗出的水还在一滴滴从屁股上滴落。
庾庆看看盆里的热水,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沾了下,烫手,缩回,发现还真是把一盆水给烧开了。
他顿有些稀奇了,不知想到了什么,东张西望,找到了房间里装清水的水瓮,走去拿起水瓮盖板竖放一旁,水舀子舀水倒入一旁喝水的水碗。装了一碗水放桌上,看了看手中丝线上拎的小家伙,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将其送出,悬在了水碗的上方,最终放下,又将火蟋蟀给沉入了水中。
是可忍孰不可忍,吊死鬼似的火蟋蟀又动弹又活了,在水中挣扎了起来,要冲破水面时又被庾庆给捅了回去,要冲破又被捅回,反复之下,它又趴在了碗中水底。
很快,两只眼红了,身上也涌现出了裂纹红光。
没一会儿,水碗里开始冒热气了,冒着冒着水就开始咕嘟了。
一碗水又烧开了。
庾庆一提线,又拎起了火蟋蟀,后者口中又淌出一阵水花,然后又吊死鬼似的不动了,哪怕与庾庆对上了眼也不动了,挂在丝线上随着丝线的晃动自由摇摆,连几条腿都微微自由下垂了,仿佛在对庾庆说:老子真没力气了!
庾庆将其拎回了罐子里,为了防止小家伙又使诈,盖子得拧上,装好又挂回了腰上。
他端起那碗热水反复观察了一下,还掀开自己的蒙面反复嗅了嗅,发现没闻到任何异味。
犹豫再三后,他将碗送到了嘴边,吹着热气,尝试着用舌头舔了下,抿了口尝滋味,发现味道正常,口感上也没有任何异常味道。
碗再次送到嘴边,想正儿八经喝一口时,又打住了,觉得不妥,没异味不代表能喝,万一有毒怎么办?
想到这一点,觉得自己刚才抿的那口有点冒失了,于是把碗放下了,仔细感觉有没有后遗症出现。
就在他闭目凝神感觉了一阵的时候,外面有脚步声匆匆来到,虫儿急匆匆赶回来了,推门而入的他拎着食盒
虽然庾庆说不饿,可他还是帮庾庆把饭菜给带来了,为了及时把饭菜送来,他自己也是匆匆吃过的。
“士衡公子,你们今天的菜不错呢,有烤羊排,您还是吃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