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发现后,庾庆将火把压了上去,结果发现此物虽向往温暖却怕高温,被火一烫就烧焦了。
庾庆立刻用火把将那刀身给烧了遍,用脚尖拨动着反复烧。
“你干嘛?”南竹惊疑而问。
庾庆:“不弄清究竟是怎么让人着道的,我们不懂如何防御,接下来还怎么敢往里闯?不在古墓找到另一条出口,我们出去就是死路一条。”
南竹和牧傲铁相视一眼,不得不承认,这倒也是。
将刀身狠狠过了趟火,狠狠烧过一遍后,庾庆这才敢伸手拿了刀柄,然后起身,走到了似乎已经倒毙的苦力旁,又单膝跪下了,盯着刀柄观察了一圈,将有黑色细丝的地方朝死者的手背靠近。
南竹和牧傲铁立刻过来,也单膝跪下了观察。
死者倒毙没多久,身体尚有余温,刀柄上的黑色细丝果然又感觉到了,飘柔着缓缓触及了死者的手背。人的毛细孔散热,黑色细丝在死者皮肤上稍作触碰后,精准捕捉到了毛细孔的位置,端头开始顺着毛细孔慢慢渗入。
原来如此,师兄弟三人陆续抬头,面面相觑,终于搞清了倒毙者着道的原因。
“这什么鬼东西,竟能无声无息这么快要一个人的命。”南竹嘀咕。
庾庆松开了手上的刀,“确实快,这才多大一会儿。最致命的是自己身体明显不正常了,把自己给挠出血了,自己竟然还没有察觉到异常,竟还不知做出反应,这玩意进了身体后对这里也有影响。”他指了指死者脑袋,又指了指那三个盘膝打坐的人。
那三人若不是眼睁睁看到了同伙的状况,与自己有了明显的对比,恐怕也意识不到自己着了道。
不过那三人似乎已经慢慢稳定了下来,没了那种异常的不安,有人某些部位的毛细孔已在渗血。
懂行的人一看就懂,牧傲铁沉声道:“好,已经稳住了,他们正在运功将毒物逼出体内。”
南竹不得不低声提醒,“他们修为比我们高很多,换了我们可能会很费力。”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庾庆,他招呼一声,“防虫药,拿给我。”
有了刚才的验证,知道小师弟不是在乱来,牧傲铁并未犹豫,当即从怀里摸出了一块铁饼。
庾庆:“打开。”
牧傲铁掰开了铁饼,露出了里面的蜡黄色药膏,散发出辛辣刺鼻的气味。
此物正是江湖中人出门在外防蚊叮虫咬的小玩意。
庾庆又捡起了那刀,将刀柄上的黑色细丝靠近了药膏观察反应,结果黑色细丝的反应很强烈,一靠近立马往后缩。
庾庆将抓火把的手背递给,“给我手背抹一片。”
牧傲铁大概懂了他的意思,没听他的,一指刮了药膏直接抹在了自己的手背,涂抹开后,将手背送到了庾庆跟前。
庾庆也不客气,又将刀柄上的黑色细丝凑向了牧傲铁的手背,想看看人体的温度能不能诱惑那黑色细丝突破药膏的防御,结果是喜人的,黑色细丝不敢触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