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一路上,他都在默默观察四周,记路线和地形,暗暗揣测“文枢阁”在哪……
南竹也同样在进府的第一天就混进了闻府的内院,虽然进入的层次比较肤浅。
他只能在刚进内院门庭那一块地方的苗圃区域转悠。
夕阳下,一个大胖子跟着一位老园丁学习怎么除草,怎么给花木剪枝,怎么给花草树木浇水之类的。
整个闻府的花草树木,有专人不断打理,要一直保持鲜艳、保持繁茂,保持永远的欣欣向荣也是给客人看的,这便是大家族的排场。
冯管事说话算话,奖赏下来的很快,先是直接奖了一两银子,其次便是做这份园丁的活。
算是派了个轻松活,重点还能学点技艺,而且每个月的工钱还能多五十文。
这便是冯管事所谓的重赏。
这便是南竹独吞了师兄弟三人的功劳所得到的重赏。
南竹当面笑脸接纳,转身便嗤之以鼻,腹诽不已,灵宠多值钱,帮你们找回来才奖一两银子,真把老子当什么都不懂的乡巴佬了,早知如此,还不如让老十五开了荤,大家一起尝尝铁锅炖灵宠的滋味怎么样。
说到底,他压根看不上这种奖励。
实则对其他普通家丁来说,这确实是一份重赏。
太阳快下山了,干完了活的家丁们纷纷收工,纷纷去用餐。
师兄弟三人又在饭堂碰面了,都吃不惯,还都得硬着头皮过来。
打饭的时候,人家巴不得多打点,他们三个也不好让人少打点。
庾庆有了经验,他有自己单独的窝,好处理,装了一碗饭菜后就直接回头离去,有人问就说带回去慢慢吃。
南竹和牧傲铁的眼睛余光注意到后,也陆续起身跟了去。
一路上,一前一后的,小心留心着四周,走到庾庆院子门口,确定没人看到,才赶紧钻了进去。
院内,庾庆就坐一张椅子上等着,在饭堂看到两人贼眉鼠眼瞅自己的样子,就知道两人会来。
“唉,这玩意实在是吃不下去,这要是能送出去多好,街头要饭的怕是做梦都得笑醒了。”
南竹嘴上叽叽歪歪,人走到庾庆身后,直接将一大碗饭菜倒进了庾庆之前洗的干干净净的锅里。
牧傲铁有样学样,也倒进了那口锅里。
回头看的庾庆愣住,忙站起道:“你们不吃的东西往我这倒是什么意思?”
“唉,你一份也是处理,两份三份也是一样处理。”
“我说,谁是掌门?”
“现在都是家丁,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说这个还有意义吗?我这里打探到了不少的情况,你想不想知道?”南竹反问,人已经在井旁扔下了绑着绳子的水桶,打了水上来,随后把自己碗塞给了已经蹲下准备洗碗的牧傲铁,让一起洗。
庾庆见状,嘴上问着:“什么情况?”手上动作也不慢,赶紧把碗里饭菜也倒进了铁锅里,然后塞给了牧傲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