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靠在椅子上看着他,也并不阻止,良庭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
回过身来,身子弯着,从袖子里拿出来一根细细的银针。
恭敬的放在了顾徽面前的桌子上。
“这是奴才昨日里发现的……被人看见终究不好,公主好生收着。”
昨日去找徐雪燕的时候,却发现她并不能说话,也是因为这样,良庭才选择了让徐雪燕自己跑出去溺水而亡。
想到昨日徐雪燕说的公主的把柄,良庭低下头,眼中深邃难明。
虽然徐雪燕已经哑了,可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顾徽看着这一根银针,满意的笑了笑,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
良庭不愧是徐雪燕口中会权倾朝野的大人物,只是这细心一项,便让人觉得放心。
“说吧,有什么事情?”
刚刚在和良庭说话的时候,顾徽就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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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到了暖春的眼神,这才主动找了个理由让他退下。
暖春的神色有些严肃。
“公主,您前些日子让奴婢查的良庭的身世已经有消息了。”
顾徽无聊的打开放在桌子上的香炉,用一根小签子慢慢拨动着,出神的问了一句。
“瞧你这样子,难不成他是前朝遗孤?”
暖春微微一顿,摇了摇头。
“不是。”
“那就是罪臣之后?”
暖春撇了撇嘴。
“不是!”
顾徽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趴在桌子上懒洋洋的。
“那你脸色这么严肃做什么,除了这两个,公主我想要保住他不是很容易吗?”
暖春:“……”
这才一个晚上没见,公主怎么对那个小太监如此上心。
想到良庭的美貌,暖春痛心疾首的看了顾徽一眼,已经预料到公主长大的后院成群。
【如果公主有个后院,她又算什么……苏公公吗?】
“咳咳!”
顾徽腾的一下从桌子上爬了起来,顺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银针。
五根修长的手指拿着银针像转笔一样,十分轻松的转动着。
“有事直说!”
暖春咽了咽口水,微微向后退了一步。
“奴婢查到良庭姓齐,父族在当地是有名的商人,母亲却出自一个没落的世家。”
“齐良庭……还是原来的名字叫着更加顺口。”
公主,现在不是应该惊讶良庭的出身吗?
看着顾徽一脸平静的模样,暖春觉得可能是她太过大惊小怪了。
【怪不得人家是主子,她是丫鬟。】
撇了撇嘴,将打听到的事情继续说了出来。
“良庭的父亲颇有经商的才能,也算是家财万贯,却不知是得罪了什么人,一夜之间家破人亡。
他被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