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可怕?
妖圣来了有明灯帮着挡着。若是银子没了,她就是打明灯一顿,那丫头也生不出银子来。
更不要说,她这些时日又想起了一些东西。
杜七拿起面前的蜜桃,咬了一大口后见到方才那给她添水果的姑娘冲着她笑,“七姑娘尽管吃,不要银子,这浅桃也不是寒物。”
杜七小脸一红,心道自己怎得又没忍住,这下又让一个姐姐知道自己是能吃的姑娘了。
她眼珠一转,拿起一个桃子塞到正认真听戏的秋水手中,小声说道:“秋水姐,咱们一起吃。”
秋水只当是姑娘关心她,轻轻一笑,旋即继续听戏。
……
……
接近一个时辰过去,两场戏接连落幕,杜七坐的有些乏了,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回头看了一眼,发觉吕少君和那鱼行舟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她对着仍旧意犹未尽的秋水说道:“姐姐还真是喜欢听戏。”
“我是很喜欢。”秋水说道。
她也不知道,总是就是喜欢。
大抵是最初听的姑娘家逃婚的一出戏码触动了她,所以愈发的喜欢。
秋水牵住杜七的手像之前约好的那样,一路毫无阻拦的走到后台。
房间中,只见那先前唱戏的姑娘们此时正聚在一起卸妆、打闹,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彩妆气息。
“七姑娘又来了,你们都安静些。”
姑娘们也习惯了这些时日杜七和秋水的到来,如往常那般招呼她们坐下,等到几个姑娘彻底卸了装,又过去了几刻钟。
浓妆下是一张张红醺的少女面容,娇气可人,可与其他姑娘不大一样的是,她们眉宇间更是多了几分肉眼可见的坚韧。
“秋水妹妹可是想要学戏?”有人直接问道,她是唱花面的,说话声音十分爽朗。
秋水先是看了一眼杜七,旋即点头,小声说道:“我……没有什么天赋。”
她觉得自己除了看书大概什么都不会了。
几个姑娘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直接说道:“嗓子是可以练的,重要的不是这个,秋水妹妹是干净人,喜欢可以喜欢,平日里多来听听就好,真要学……还是算了罢。”
秋水还没说话,杜七先说道:“为什么?”
旦角女人说道:“七姑娘不懂,正经梨园戏班子,戏曲行当、生旦净末丑,任何一个都没有姑娘家的位子。”
“我听不明白,难道那唱戏的祖师爷也与和尚一样,瞧不上姑娘家?”杜七问。
一人说道:“七姑娘和秋水妹妹听了几天的戏,多少也知道生行、旦行分别是什么了吧。”
杜七看向秋水,秋水立马说道:“生行是在戏里演男人,旦行是在戏里演女人。”
她指着一位略带英气的女人说道:“这位姐姐在便是一个小生,我说的可对?”
女人承认了,问道:“秋水妹妹懂得倒是不少,看来是真的喜欢,但是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