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八章(2 / 4)

到小昭王玄鹰司是何排除万难地厘清案情,却不曾想,在一程风雨里,那个高坐于宣室殿上的皇帝予了他们怎样的支持,朝堂异声万丈涛澜顶,他每一次力排众议的坚持,才让他们有人能够坚定地迈出每一步。

“是啊,你是知道朕的。”赵疏越龙凤案,握住章元嘉的,“以你再等等,朕总能想到解决法。”

章元嘉垂着眸,“表兄和官家说了吧。”

章鹤书曾经雇庆明的一名匠人仿制士登台名牌,而今东窗事发,章鹤书不得不托章元嘉送信京外,请那名匠人尽早出逃。章元嘉后来将封信交了谢容,玄鹰司卫玦等人连夜离京寻找证人证据。

可惜卫玦晚了一步,那名匠人早在一年前就去了。

宣室殿夜审后,真相水落石出,每个人要面对自己的因,谢容不是个多嘴的人,赵疏禀明禀完此事后,只说了一句,“娘娘不告诉官家,是不希望官家因分心,但臣作兄长,并不忍看到官家娘娘兰因絮。”

……

章元嘉道:“臣妾了解官家,遇上再大的难事,官家会一声不吭地想法。可是官家想出了办法,早就来看我了不是吗?官家什么不来?因朝政汹涌民怨沸腾,把官家得无路可退,官家明白踏入元德殿的一刻,就到该做出决定的时候了。”

“我明白的,明白的,”章元嘉静静地说道,“我知道官家尽力了,有人尽力了,包括洗襟台坍塌的前因后,我也了解清楚了,那些罪,不是一纸告昭天下的告示就能揭去的,需要有人切切实实地付出代价,去偿还,去赎罪。”

“即便有人需要此付出代价,那个人也不该是你。”赵疏倏然松开章元嘉的,站身说道。

章元嘉定定地望着赵疏,尔后很浅地又笑了一下,“官家在旁的事上透彻明达,怎么偏偏想不明白此事呢?

“温小野做错什么吗?洗襟台坍塌时,甚至不在当场。可想父亲昭雪什么么难,因温阡是洗襟台的总督工,哪怕查清了何氏偷换木料、曲不惟买卖名额,父亲老太傅三改图纸,张清驱走通渠劳工,他还是要场事故负责,是故朝廷至今未能下一旨免罪诏书。

“玄鹰司曾经的老指挥使做错了什么吗?可是点检软禁温阡以至洗襟台坍塌,他只能自戕谢罪。

“我知道哥哥此案取证立功,朝廷可以赦免他的牵连之罪,甚至让他官复原职,但是不一样的,哥哥是臣,臣者讲究的是功,皇后不同,后者,天下只认一个‘德’字,父亲失德,即是元嘉失德,德不配位,元嘉已不能再做个皇后了。”

章元嘉说着,朝赵疏跪下身,“官家,降旨吧。”

“臣妾趁着几日,已经把后宫的事务交代好了。后宫琐事繁多,官家日后若缺人打理六宫,可以提怡嫔摄六宫权,干练,做事最是省心。要是遇上什么烦心事,缺个人说知心话,官家可以去歇芳阁寻秦贵人,秦贵人静,擅倾听,最是善解人意。”章元嘉轻声道,“臣妾近来想了许多,才发现有桩事臣妾一直做错了。因父亲,臣妾嫁官家后,时而觉得官家有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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