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岑兄打算去安西,难道留在长安城不好吗?”
  一番交谈后,听到岑参打算来年随沈光一起去安西,李亨忍不住问道。
  “长安虽好,但某更向往沈郎口中的天山飞雪,大漠炎炎。”岑参笑了起来,“再说男儿自当马上取功业,岂能在无用的案牍间蹉跎岁月。”
  李亨闻言低下了头,右内率府份属东宫,不过眼下岑参那个兵曹参军的职司也确实没什么用武之地,顶多也就是些公文来往的书记活,也难怪人家不愿留在长安城熬资历。
  “那我就预祝岑兄此去安西必能尽展胸中所学,建功立业了。”
  李亨倒也没有沮丧多久,就像阿耶说的那般,沈郎还年轻,多在安西历练几年,以后便是他的宰相,这位岑郎比沈郎大不了几岁,日后同样能做他的肱骨之臣。
  “多谢冯兄吉言。”
  自打住在石府后,每日听那些老军牙兵和汉儿们说起安西的风光美人,尚自年轻气盛的岑参早就心向往之,哪里还愿意留在长安城当个无趣的小官。
  “三十始一命,宦情多欲阑。自怜无旧业,不敢耻微官。涧水吞樵路,山花醉药栏。只缘五斗米,辜负一渔竿。”
  这是岑参前不久得了官职后做的诗,可谓是矛盾交加,如今能去安西遂了志向,也算是让他解开了一桩心结。
  感谢新西塘,眼泪是口咸水泉,感谢大家的支持,祝大家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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