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常骑马的缘故,谢尚的四肢协调力特别好,学跳十六步,不过一刻钟就学会了。
独立跳完四组十六步,谢尚得意道:“行了,红枣,我会了!”
丢下话,谢尚牵着奔虹走了,他要找个红枣看不见的地方教奔虹跳舞。
红枣知谢尚心思,淡笑不语,心里则想着指望谢尚彩衣娱亲是靠不住了,她得另准备一件礼物给老太爷!
忙完春耕,李满囤方得闲来高庄村看他爹。
李高地看到长子上门便主动提道:“满囤,我听说四月初二你将和贵林一道去府城?”
“是啊,”李满囤道:“贵林考试,我帮着打打下手!”
李高地不放心道:“可这府城你都没去过啊?这人生地不熟的不说,我听满园说这府城的人都说官话,你也不会说官话吧?”
“没事的,爹。”李满囤道:“贵林去府城考试,和满园单枪匹马做生意啥都要靠自己不同,他是跟同榜的二十个人一起,然后还有担保的廪生、历年过了府试的童生一道,所有吃住都是相熟的老店,不用担心受骗或者误事——正合我这样从没出过门的过去长见识。”
李高地听着有理倒也罢了,于氏一听心就动了——她也想她儿孙能跟去见见世面。
于氏看看李高地,李高地想起李玉凤的事,便道:“满囤,有个事儿我想了很久了,现跟你商量商量!”
一听说有事儿李满囤下意识地便瞥了于氏一眼,心说他后娘又作妖了,然后方应道:“爹,您说什么事儿吧。”
“唉!”李高地未语先叹气:“还不是因为玉凤!”
若是先前但听到玉凤两个字,李满囤一准儿地转身就走——差点害死他闺女红枣的祸害,他管她去死?
但经了严五婶这一出,李满囤意识到李玉凤但凡活着,红枣就脱不了关系,而他又没一定要弄死李玉凤的狠心,便就坐着没动——他要看他爹都跟他说啥,若只是添些嫁妆给说过正派人家倒也罢了。
“这孩子今年都十二了,却还没说上婆家。而上月又经严家一闹,现更是难弄了。”
“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女孩子老说不上亲还行?”
“所以我就想着这事儿还得着落了找你给帮忙才成。”
李满囤心说:来了!
虽然已决定给添些嫁妆,但李满囤担心他后娘蹬鼻子上脸,狮子大开口,并不接话。
李高地只能跟唱独角戏一样,一个人继续往下说:“满囤,这玉凤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孩子,虽说有些缺点,但圣人也说‘人无完人’。”
“现玉凤洗衣做饭、纺织裁衣、种菜喂猪都会。所以我便琢磨着说给桃花的二小子陈玉做媳妇倒是般配——桃花和满仓是姐弟,两家不止门当户对而且知根知底。”
“满囤,你以为呢?”
我以为?李满囤心说:我以为绝无可能!
桃花都恨死她俩个的继母于氏了,连带的对满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