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一声少奶奶(八月二十七)(3 / 5)

下来了,要不我给你背一遍?”

“?”谢尚。

红枣把书交给谢尚,张口背道:“鄙人愚暗,受性不敏,……”

谢尚对着书,眼见红枣背得一字不差,不觉若有所思。

一段背好,谢尚问红枣:“你先前在家念过《女诫》?”

红枣答道:“读过一遍。”

赶在出嫁前,红枣为了知己知彼,狠是恶补了一回这世的“妇道”!

“全篇都会背?”

红枣摇头道:“现只会这一段,不过给我一刻钟,我大概就能再背会下一段!”

真正用心记忆,其实要不了一刻钟,红枣这么说也是给自己留有余地。

“那我不讲,你把这后一段‘卑弱第一’背下来!”

于是红枣果真把“卑弱第一”背了下来。

放下书,谢尚又问:“会写吗?”

红枣想着《女诫》开篇“愿诸女各写一通,庶有补益,裨助汝身。”这句话便即说道:“那我默一遍试试?”

前世读书多年,红枣早就深谙语文古文学习的“读、抄、背、默”四板斧,故而当下直奔终点——不然抄完了,再让默,可是要做两回工?

自从看到谢尚给红枣讲书,彩画就让鸳鸯去前院拿了笔墨纸砚来预备使用。现听得红枣如此说,彩画立马就跟芙蓉把东西送了过来。

看红枣自若地盘腿坐炕上提笔默写,笔下的每个字都字形正确、字迹工整,谢尚默然。

识字、能写、善记,谢尚想:红枣有这三样打底,这《女四书》念起来一准飞快——只怕不用一个月,就全背默出来了。

怪不得他爹罔顾两家门第坚持给他娶红枣做媳妇,谢尚服气:红枣确是非常聪慧。

两段默写,一字没错。

放下红枣的默写纸,谢尚又道:“红枣你既已学了‘卑弱第一’这段,那有些话我就要讲给你了。”

红枣:“?”

谢尚道:“红枣,女子卑弱,故而以夫为主,见夫尊称‘夫主’。往后你跟我说话,可不能说你啊,我的。你对我要尊称‘爷’,然后你自称要说‘妾身’,明白了吗?”

小媳妇虽然书背得不错,谢尚想:但行为举止还差得远,还是都得打头学。

爷?妾身?红枣呆住了: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红掌呆怔好一刻方才醒悟过来,然后立刻从善如流改口道:“爷,您说尊称您‘爷’我懂,但平白无故地我怎么就成了妾呢?”

“明明我昨儿是坐花轿从大门抬进来的!”

全盘否定容易陷于意气之争,红枣刚进谢家不想和谢尚闹僵,便只能“两害相较取其轻”——比起称谢尚为爷,红枣更介意自称妾。

尊称没错,红枣想:自谦也没错,但自谦到自贱就没必要了!”

“这‘妾身’不是妾的意思,”谢尚解释道:“这是谦称。谦称懂吗?谦逊的自称!”

“再谦虚也不能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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