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肯定,但脸上却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当家的你记得吧?”于氏问李高地:“红枣挂身上的那块有花有鸟的玉佩?她女婿腰上也有的一块?”
经于氏这么一说李高地想起来了,然后疑惑道:“你说那块青白色看着跟块烧化了的蜡烛一样的玉?那玩意值钱?”
“值钱!”于氏肯定道:“当家的,我也是听人说才知道那叫什么古玉?市值都要大几百两。”
“那玩意要大几百两?”李高地表示不信:“不会吧!先红枣给贵中的金麒麟,可比她那个玉漂亮多了,也才二三十两!”
“玉这东西和金不一样,金是一开始就好看,而玉是越戴越好看。红枣那块玉戴了近十年,现戴出彩来了,就漂亮了!”
“还有这样的好事?”李高地回忆一刻红枣那块玉的模样,不禁摇头:“真是没法想!”
“可不是!”于氏感慨:“再她手上的一个红宝石戒指,据说也是好几百两,然后还有头上的头面,身上的皮衣。”
“这几个好几百两加一块可不就两千两了吗?”
李高地没词了,好半天才道:“红枣现手里到底有多少钱?”
于氏摇头道:“这可没人知道。”
“不过但看她嫁妆里有两个庄子,过千亩的地,这些年只怕地租就一样就过了万两。加上她还开着极挣钱的铺子,到手的钱就更是没数了。”
“依我琢磨红枣手里怎么也得有个三五万两才能撑得起她这样的穿戴吧!”
三五万两!李高地沉默了,半晌方道:“红枣身份再高,手里再有钱,那也还是咱们老李家的出嫁女,遇事还得依仗她这些娘家兄弟给她撑腰!”
于氏苦笑:“只怕未必。”
李高地……
“当家的,”于氏无奈道:“红枣女婿已经是举人老爷,且眼见就要做官,咱们族现唯一能跟他说得上话的就只满囤和贵林两个人。”
“其他人依规矩见他都得磕头。”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红枣那么聪明必是看得清楚,知道真遇上了事,她这一众族兄弟在考取功名前没一个能替她出头——即便出头,也抵不过她女婿拿一张名帖往县太爷跟前一送。”
李高地彻底哑然。
“当家的,”于氏道:“红枣这孩子太聪明,她知道咱们族没人能为她出头,自是万事要以她女婿为上,笼络好她女婿。”
“先满囤请客她就只来了一天。这回贵富的亲事不来,也必是有她不来的缘故。”
“咱们帮不上她的忙,也就别给她添乱。横竖她的礼还是到的。”
“但再等两年,她和她女婿圆了房,生了儿子彻底站稳脚跟。而贵雨、贵吉几个都考出来了,自然会有再热络的时候!”
李高地听得有理倒还罢了,但提到儿子,李高地不免又想起自己的心病,和于氏嘀咕道:“贵雨怎么回事?这都去城隍庙拜过了,怎么他媳妇至今还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