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分抹了一点面脂唇膏,立竿见影的便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才刚来京时的模样——年轻了有近十岁。
谢子安忍不住啧了一声,心说这面脂唇膏他虽说现在用不上,但对于那些上了年岁又想继续为官的老大人们来说却是合用。
“这面脂唇膏还有吗?”谢子安想自己再试试。
谢尚点头:“有,前儿我叫显荣做了好几瓶。”
就预备他爹跟他讨!
新鲜食材做的护肤品因为没有添加防腐剂的缘故保质期有限,而红枣想着前世有机护肤品的天价都是现做现用。
此回谢尚来京时间长,红枣更是干脆地直接给了方子。
至于做了卖钱,红枣连想都没想——这面脂唇膏无论材料还是制作都比做薄荷膏麻烦,她不差钱,连薄荷膏都懒得卖,如何肯劳心费力地卖护肤品?
现做一点自用是兴致,卖钱,呵,她还是写到《中馈录·行》里面给那需要钱的人做吧!
最好有人能参照方子做出更好用的面脂唇膏——人多力量大,她一个人精力有限,哪里能行行兼顾?
她能做好现手里的糖和玩具就很了不起了!
莫非趴在梁上看着变年青的谢子安努力回想——似乎好像那日显荣抄了一张方子给管厨房的郝升媳妇。当时他没在意,但现在他得去厨房把那方子抄出来!
想得正出神便听得外面的铜锣响,莫非闻之精神不觉一振,心说这报喜的差役现就来了?
这谢尚该不是真中了会元吧?
若是如此,那他可是连中二元了!
谢子安谢尚父子听到锣声立交互了一眼。
谢子安拿着铜镜不确定地问道:“这就来了?”
谢尚竭力镇定回应:“显荣还没回来!”
谢福从外面匆匆跑进屋,不及行礼就告诉道:“头报!老爷,是头报!小人听大街上的人说了,是头报!”
自儿子去了贡院,谢福便时刻留心门房动静,而待伺候完早饭更是亲自守在胡同口听信。
头报就是会元!谢尚当即站起身着急道:“爹,咱们快出去!”
谢子安问谢福:“赏钱给了吗?”
谢福点头:“给了!”
谢子安心里有了底,教训儿子:“慌什么?且让他们多敲一会儿!”
难得这样光宗耀祖时刻,如何能马虎过去?
谢尚冷静下来,换了鞋子方和他爹一起往门堂来。
门外早集聚了半街的人头。
三年一回的会试发榜日是京师特有的节日——这一天中榜的三百名贡士将成为朝廷新贵,几可喻为这世的“官诞节”。
所以但凡看到报喜差役从自家门口路过,不少人都会丢下手里的活计跟过来看热闹——看看到底是谁家的锦鲤一举越过了龙门化身为龙,从此青云直上。
报喜的差役看到正主出来,一时有点怔愣——抹了面脂唇膏的谢子安谢尚看着都太过年轻,差役实难相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