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妖。这不该交好的两个人却交好了,甚至亲密到可以一起议论我的穿戴。所以我便忍不住想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在其中穿针引线,推波助澜?”
“如此她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小颜氏恨她就算了,其他人又是什么?
总要有个因由吧!
若说是她穿得好些,这京里贵勋无数,穿着比她好的海了去了!
纵然她这世还没见过什么皇亲国戚,但前世博物馆可见多了。
她一个七宝项圈跟那些比起来真不算啥!
何况颜家本就是世家,小颜氏年轻不开眼,其他人,比如还进宫领过宴的董太太也都不开眼?
不至于!
“必是还有其他颜家人!”谢尚不自觉地摩挲自己的下巴,沉思道:“而且是能聚集两方的主妇。”
“可能还不止一个人!”
“奢靡!”
回想到被参的罪名——红枣能想到的,谢尚也想到了,忍不住嘲笑道:“咱们还能跟颜家大房主支比?”
颜家是历经几朝的大世家,底蕴深厚。即便本朝帝王为防后宫干政,不纳贵家女,过去百年颜家再未曾出过贵妃皇后,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依旧不是他谢家所能仰望。
“老爷说得是!”红枣认同道:“所以我便忍不住想无利不起早。这颜家干啥要继吴御史之后弹劾老爷奢靡?就为了给一个先前不受宠的小庶女出气?我不信!”
“小颜氏她若真有这个本事,何至于给人做妾?”
“但若不是,”红枣苦笑道:“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弹劾原本是冲着老爷来的。她们的目标是老爷。”
虽然匪夷所思,但排除了各种不可能后这就是唯一答案。由不得红枣不信。
谢尚眼盯着图脑子飞快转动,半晌方沉吟道:“我虽是状元,又跟戴煜同年,但戴煜作为庶吉士得在翰林院先见习三年,我碍不着,起码眼下不碍戴煜的路。”
“颜家即便扶植女婿,也没有现在针对我的必要。”
“不是仕途的事,那就只有,”谢尚眼盯着纸上的“奢靡”二字慢慢说道:“甘回斋的生意了!”
“不至于吧?”闻言红枣颇为吃惊:“咱们甘回斋虽说生意不错,获利甚丰,但分跟谁比?那颜家如何能看上咱们这三瓜两枣,小打小闹?”
“我听说那前门大街,一溜十来个门面都是那颜家的祖业!”
而她想再开个分店都没地方!
“但若那十来个门面都不及咱们一个甘回斋赚钱呢?”谢尚反问。
红枣无言以对。
谢尚越想越是这么个理,告诉红枣道:“我上回在门大街上便看到颜家一溜铺子里有个糖铺子,我进去瞧了一眼,发现里面买的都是仿的咱们甘回斋的样式。”
“京里似这样的铺子不只颜家一家,我当时看过便就罢了。但现今想来,这颜家必是已然眼红咱们甘回斋的生意许久了。”
“想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