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什么方子都不用?”
“不肿!”谢尚不愿叫他娘担心,跟云氏保证道:“娘,我每天都替红枣瞧,确是不肿!”
云氏……
红枣听得也想捂脸:这种话怎么好告诉她婆呢!
话说出口,谢尚也感觉到了不妥,只得强行挽尊道:“这不俗话说‘不为良相,即为良医’。近来我看了些医书。”
不必问,云氏也知道儿子口中的医书必然是《妇人良方》一类妇产医书。
思及当年自己怀谢尚时,丈夫也是这样一手拿书,一手按着自己的脉搏寻找所谓的“珠滚玉盘”的感觉,云氏便觉得不好批评,主动给儿子递台阶道:“你能这样想,再好不过。你看老太爷,今年都九十五了,还能自己走,可不就是精通医理,能自病自医的缘故?”
“现大老爷,还有你爹,家常也看些医书,都学你太爷爷养身呢!”
“娘,”得了母亲纵容的谢尚蹬鼻子上脸,腆着脸凑到云氏身边探头道:“娘,我替您把脉,您看看我把的脉象如何?”
红枣见状则舒了一口气,她就服气她婆这点,任何时候都不给丈夫儿子难堪!
一时云意方氏带着云芮同云敏一家人来了,谢尚把人请到主院客堂坐下。
眼见大人们见礼落座又喝过了茶,云芮便拉着成功来找谢尚道:“表叔,我能同功弟弟去醴泉亭看紫藤图吗?”
云芮等不及跟小伙伴炫耀自己的博识了!
谢尚见状笑道:“去吧!只仔细些,别掉井里!”
“不会!”云芮趾高气扬地应道,心说他又不傻!
转脸却嘱咐成功道:“你要跟好我,不要乱跑,不然表叔就不给你玩了!”
成功赶紧跟谢尚保证:“表舅舅,我一定不乱跑!”
看到两个粉团子一本正经的小模样,谢尚手贱地捏了捏两人的腮帮子,笑道:“去吧!”
云氏则不放心地叫彩画道:“叫人都好生看仔细了!”
看彩画答应去了,方氏方告诉云氏道:“你不知道自上回尚儿生辰那天回去,芮儿就每天吵着要带功儿来看他表婶这幅紫藤图!”
“现如了愿。回头加去也能消停些!”
“是醴泉亭天花上的那张吧?”云氏展颜笑道:“尚儿媳妇那张画是有些横看成岭侧成峰的意思,别说孩子喜欢,就是我,每天过去也都要瞧一回!”
不管内里如何,当着人,云氏也从不塌自家儿媳妇的台。
何况那画确是有趣。她看这么久也没看出端倪。
她婆每天瞧一回是真,红枣听的好笑:但论及喜欢,恕她眼拙,真没看出来。
毕竟对着一片红点的叶子,她婆也能看半天。
“可惜上回不在,”云敏笑道:“直等八月节我才听说,尚弟妹那张画了不起的很,连翰林院的元大人都夸说是独树一派了!”
云氏……
谢尚虽给云氏献宝了红枣给他画的紫藤图,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