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发愁道:“可是我看玉凤也没穿绸缎,这要怎么办?”
闻言红枣也是皱眉。红枣就搞不明白了她二婶平时不是顶要脸的吗,怎么在提前知晓要去谢家的情况下连件绸缎衣裳也不舍得给李玉凤做?
偏绸缎价贵,城里铺子为免亏本并不卖绸缎衣裳。雉水城人想穿绸缎,都只能自制或者跟裁缝定制。
她家现虽还有新绸缎衣裳,但没李玉凤穿的尺寸也是白瞎。
红枣一向心大,对于自己无能为力的事一向不多纠结。她也不想她娘因为二房的不着调而担心,便含糊说道:“玉凤姐姐和二婶是一家,二婶穿了就行。”
王氏听得还有些迷糊,不过却没再问。她觉得自己先理理这里面的关系,理不明白再来问红枣。
李杏花换好衣裳开门出来,很有些不自在——丝绸衣裳的缎面跟刚刚的玉石头面里的玉石一般自带光彩,偏轻软却尤甚细布,这便就让初次上身的李杏花每每产生一种未穿外袍,只着小衣见人的错觉。
红枣一见却是立刻夸好。
“小嬢嬢,”红枣夸道:“这胭脂色袍子衬你。你等着,我帮你请全喜娘过来再搽点脂粉就更合适了。”
王氏也乘机道:“红枣,你顺便把你爹那件和这套衣裳的裙子一块料做的绛紫袍子拿出来给你小姑父送过去。”
李杏花听说假意推辞了两句也就罢了。
于氏看李杏花穿着胭脂色长袍和绛紫色裙子一身流光的从西厢房出来,而脸上不仅抹了脂粉,头上更是簪了朵很大的红色菊花不觉笑了一笑,心说:杏花也不是太蠢!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这儿才发现,前面没注意,两个庄子的水田搞了个三百二十亩,摆嫁妆就成了三长两短了。所以修改为三百六十亩,才符合谢大爷的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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