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历年邸报里整理出咱们大庆朝近年来的状元、榜眼、探花的生平后发现几乎所有人都是在他们的爹二十二岁到三十八岁之间出生,与《内经》里的‘三八,肾气平均,筋骨劲强,故真牙生而长极;四八,筋骨隆盛,肌肉满壮’完全吻合。”
“因为一甲人数有限,爹,我随后又算了历年庶吉士的出生时他们爹的年岁,结果也是类似。”
“爹,我正在算咱们省举人出生情况,现才算了今科和你一科的情况,再前面的,还在算。”
“爹,”谢尚诚恳道:“由目前的结果看,男子二十二到三十八岁之间成亲生子最容易生出聪明会念书的孩子。”
不说谢子安如何为谢尚的这一番有凭有据的奇葩数据所震惊,就是梁上的莫非也惊呆了——能中一甲、庶吉士、举人竟然不是因为命带文曲星?不,莫非纠正自己:应该说男子在二十二到三十八之间才能生出命带文曲星的儿子!
这若是真的,那可就是天机啊!
而他报上去,便就是项了不得的功绩!
“尚儿,”谢子安吞了好几口口水,方才艰难问道:“你是怎么想起,啊,算这个一甲,庶吉士和举人们出生时他们的爹的年岁的?”
“爹,”谢尚亲热笑道:“我不是想跟你和太爷爷一样入翰林穿反穿貂褂吗?”
一句话,谢子安懂了,他忍不住抬手摸摸儿子的脑袋笑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尚儿,你能不畏艰难,努力上进,实在是可喜可贺,我心甚慰!”
虽然儿子上进的方向有些清奇,但谢子安以为精神可嘉,值得鼓励,毕竟他儿子还小呢!
谢尚得了他爹的夸奖,不免翘起了尾巴,高兴道:“爹,我原想再算回一甲、庶吉士们母亲生产时的年岁,但履历表里没有。”
“不过没关系,爹,我打算就先按我的来。”
“爹,我打算我二十二岁的时候再圆房,这样生出来的儿子才聪明。”
谢尚觉得他若是中了一甲后进了翰林院,那他的儿子也必得是能中一甲才能延续他谢家大房反穿貂褂的光辉。
谢子安看着踌躇满志的谢尚,忍不住笑道:“成,你摒得住就好!”
谢尚嘚瑟道:“那必须的啊!”
“爹,你看你也是二十五才生的我。所以我才这么聪明,而你也是爷爷二十五岁那年才生的。太爷爷生爷爷是二十二岁,虽说早了一点,但也在我算的年龄范围内!”
“所以爹,你放心我必也是要二十二岁后才生儿子的!”
谢子安点头:“尚儿,你为子嗣未来计想晚点圆房我不拦你。”
“现你年岁还小,专心学业也确是正途。”
“但等你再大些,有了其他想法,想收用两个丫头,也是人之常情。”
“你只管让显荣替你安排就行了。”
“你庄里若是寻不到顺眼的,便只管到我庄里找去!”
“爹,”谢尚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