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也能练?”
家里日子过得好,人活得带劲,王氏不能免俗地就注重养身,以求多活几年。
红枣闻言一愣,转即欢喜应道:“当然,娘,您愿意每日早晚,甚至任何时候都能练。”
家务劳动原就不能替代体育锻炼的功效,何况这些年她娘使奴唤婢,劳动得说不定比李金凤还少。她娘愿意主动锻炼实在是再好不过。
“娘,”红枣干脆道:“那这本册子我就先给你。金凤妹妹哪儿我回头叫人重描了再送。”
“哪要这么麻烦?”王氏摆手拒绝:“你要出远门,心里不定装了多少事。哪能再为金凤的事分心?”
“我手头有这本就够了。金凤想要,但等过了节我叫了她来抄!横竖她在家没事。”
“趁现在得闲,你倒是给我说说怎么练?”
……
看到卧房里红枣同王氏比比划划,李满囤、谢尚不免诧异,李贵中更是直接跑过来问,王氏不免告诉一回。于是李满囤、谢尚也就知道了。
自从中了秀才用上了面脂唇膏后,李满囤便越来越在意自己的样貌。
李满囤日常没少幻想有一副和谢子安一般年轻的好皮囊。
“尚儿,”李满囤乘机请教道:“你太爷爷和爷爷高寿都是日常打五禽戏的缘故?”
谢尚笑道:“应该吧!似我打小就跟我爹和太爷爷学过。”
“你爹也打?”李满囤关心问道。
谢尚知无不言道:“早年打得不多。出仕后,我爹说他每天在衙门坐得腰酸腿疼,便又捡了起来。现今是每天都打。”
即将带媳妇离家赴任,谢尚自愿意他岳父母平安康健,不然媳妇身在京师,心挂雉水,连带他的日子也没得安稳。
“岳父,”谢尚毛遂自荐道:“我那儿有五禽戏的画册,我这就打发人拿一边来。”
李满囤客气推辞:“尚儿,不用这么麻烦。”
谢尚笑道:“算不上麻烦。小厮们跑一趟也就是半个时辰的事。一会儿拿来,我还能给岳父大概说说。”
……
书册拿来,谢尚串讲一遍后又道:“岳父,这五禽戏虽只是五戏,但其实还挺复杂。这本册子您先看着。但有不明白的,我出门后,还有奕儿留在本地。”
“奕儿也会?”李贵中忍不住插嘴道。
“会的!”谢尚点头:“他现跟我爷爷同住。所以即便他不甚解,但只要你问他,他为了自己的面子也会去问我爷爷。”
“我爷爷打了几十年,心得还是有一点的。”
为了媳妇能安心和自己好好过日子,谢尚没甚犹豫地就把他弟谢奕给卖了。
李满囤闻言自是感激不尽。
桂庄出来,谢尚和红枣笑道:“原来你家常做的那些动作是八段锦。”
红枣眨了眨眼回笑道:“不像吗?”
谢尚实事求是道:“不像。差得有点大。”
红枣脸不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