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了芙蓉,丰儿午饭吃了吗?”
芙蓉闻言如蒙大赦,赶紧应道:“吃了。和令丞他们一道吃的。吃了一块红烧五花肉和米饭。吃得香!”
如太太所料,哥儿就是饭后困劲上来找太太睡觉才翻的脸,六亲不认地谁哄都不成,非要出门找太太!
俗话说“急气攻心”,她不敢叫哥儿一直急哭,只能给多裹两件衣裳抱出门哄着。
谢尚听下来觉得芙蓉做得不算错,转给儿子讲道理:“爹跟娘有事出门,你安心在家等着就是了,哭什么啊?”
没得叫人心疼!
谢丰还听不懂长句子,他只听得一个哭字,便勾起刚刚地委屈,开始别嘴。
谢尚不愿再召儿子哭,赶紧改口道:“罢了,不说这个了。丰儿,你知道爹和娘刚都干什么去了吗?”
谢丰看着谢尚不出声,谢尚脱下身上的金貂裘,露出里面的大红蟒袍,问谢丰:“换穿新衣服去了!好看吗?”
哇——,谢丰瞪大了亮眼睛!
看谢尚这么有兴致,加上想弥补儿子,哄他高兴,红枣没有立刻换衣服,而是穿着凤冠霞帔唱戏一般给谢尚夸张行礼道:“世子爷大喜,恭喜世子爷,贺喜世子爷,荣封世子!”
谢尚说到底也才二十三岁,现回到家中,心神放松,见状再绷不住瞬间笑开成了一朵花,一般做作地给红枣还礼道:“夫人同喜,同喜!”
显荣等见状一起跪下磕头道:“恭喜老爷、夫人加官进爵,富贵延绵!”
谢丰从没见谢尚红枣这样笑闹过,当下看见觉得莫名高兴,跟着抱手给他爹娘行礼,谢尚见到不免愈加开怀,笑问道:“你跟着恭喜什么啊?”
谢丰傻笑:哈!
原本是谢丰的午睡时间,加上先前哭了两场,笑过一阵,谢丰困劲上来,眼睛便发了小。
谢尚也高兴过了劲,和红枣道:“你不惯出门,想必现也累了,这就带了丰儿歇着吧!”
“老爷还有事?”红枣敏感问道。
谢尚点头:“爹封爵封得突然,而咱们家和信国公府素无来往。我得好好顺顺这里面的关系。”
特别是陛下的态度——马掌的事过去了十年,陛下都没有表态,为什么赶现在表态?
还特别授意掌管天下兵马的信国公保举?
疑问太多,且涉及今后前程,他必是得好好想想。
再就是不管什么缘由,信国公的保举于他父子都是天大的人情——刚朝席上借花献佛一杯酒只是投石问路,奉礼上门势在必行,而且得快!
上门得有礼物,轻了、重了都不行,也得想。
红枣明白了,叮嘱道:“老爷正事要紧,但也要小心身子,得了闲就赶紧歇会!”
她是早晌进宫,谢尚却是半夜就起了,较她更辛苦。
得了媳妇的关心,谢尚心里欢喜,轻笑道:“放心!”
……
红枣午觉起来,听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