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守夜都仔细些!”
谢子安不以为只凭他的护院就能抓住刚刚的兵痞——京城人家都没护院吗?
他让谢福搞刚刚一出,不过是借机敲打一回门房护院,让他们都警醒些罢了。
一时谢福散了众人,进屋后颇为忧心地和谢子安道:“老爷,这兵痞若是再来可怎么办?”
“这回虽说把您的皮靴都给还了回来,吃的糖还给了钱,但老这么来闹可怎么办呢?”
脑补敌国奸细的骆炳无力吐槽……
提到糖这件事,谢子安也特别生气。这些兵痞偷靴子、吃方便面、肉松、芝麻糊他都无所谓,但实不该动他的花生牛乳糖——他就好这一口,而且他统共也就只有两罐子糖。
谢子安想想道:“谢福,你把我的糖罐子收到书房去。”
“这回就书房没事,看来这些兵痞子还算知道轻重!”
“早知他们这么难缠,我前儿在礼部就少说两句了。”
果然是祸从口出,谢子安颇为自悔:看来他往后行事还是得更慎重些才好!
很好,骆炳心说:谢家这事看来确是京师里是最常见的文武斗。
不过,对方真是兵痞吗?骆炳犹自怀疑:一般的兵痞搞事不都是打砸吗?他还真没听说过偷靴子和糖的兵痞?
所以谢家这糖和靴子到底又有啥特别之处呢?
蹲在屋檐上看房里灯光熄灭,谢福捧了一个粉彩的瓷罐子去了前院——骆炳便知道那就是书房了。
看谢福从书房出来,骆炳等了一会儿以确认四下无人,然后方悄悄地下了地,摸进了书房。
寻到刚刚那个粉彩罐子,骆炳甫一揭开盖子,鼻尖立就嗅到一股子香甜的奶香。
好吧,骆炳相信了:军痞撞到这罐子糖是会吃的,因为他也想吃了。
没啥犹豫地,骆炳拿起一块糖咬了一口。感受到舌尖从没有过的香甜酥软,骆炳不自觉地又拿了一块。
依依不舍地把罐子盖上,骆炳告诉自己:不能再多拿了。
现谢子安可是暗档上的人,他若是跟人说起家里丢糖的事,他们锦衣卫可丢不起这个人。
书房出来,骆炳又上了屋。对着大圆的月亮,骆炳吃完两块糖后不禁拍了拍手,心说:这谢家的糖着实不错,只不知那靴子又是个什么稀罕物?
次日腊月十五是当今圣上的亿万寿节,骆炳承担宫廷安保工作不得闲来谢家。
腊月十六午晌,骆炳想起靴子的事便又来谢子安家兜风。
院墙上看到院里向阳处坐着一个小厮,骆炳刚想避避,眼角余光便扫到小厮手里的活计——小那厮正在擦拭一双黑亮的长筒靴。
不同于一般雨靴的黄褐色,这双长靴黑得发亮,好似在闪光,骆炳一见就被吸引住了,完全移不开眼睛。
身为锦衣卫,骆炳日常穿飞鱼服配绣春刀夸耀人前。但现在,骆炳觉得他还少一双靴子,一双小厮手里那样的黑亮皮靴。
骆炳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