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头,果然名不虚传,只是眼见他那般灵活多变,竟然打焦挺兄弟不倒,倒是一奇!”
王伦莞尔一笑,道:“郝兄有所不知,我这兄弟在家里最大的乐趣就是找人比试。每次被鲁提辖揍得不轻,过两天又没事人一样照旧去找打,要我说,他这身板完全是扛揍扛出来的!且说他每次打输了,又跑去林教头岳父张教头哪里求教,不知怎地,他还偏得这位禁军老教头的喜爱,技巧关窍不知学了多少去,今日遇到这强手燕青,正好有机会叫他融会贯通一番,就算是打输了,这一场比试对他日后成长也是大有好处!”
何止鲁智深,就是縻貹没下山之前都被他缠得没法,关键是縻貹斧法惊人,拳脚却没学过,好在他猎户出身,多与猛兽搏斗,再加上悟性极高,这才压得住焦挺。这焦挺每次叫鲁智深揍得郁闷了,便去找縻貹比试,这莽汉却不笨,知道跟这猎户打比跟和尚打有成就感多了,搞得縻貹烦恼不堪,明言再不与焦挺比试拳脚,临下山接母亲前还到王伦面前嚷道:“焦挺兄弟看不起人,直到我这里找安慰来了,我日后再不与他动手,要动手也只陪兵刃!”只叫闻者无不大笑。
这次随王伦下山之后,焦挺在沧州又待了几天,武松深感王伦情分,却又无以为报,正好焦挺来找他比试,武松将他击败后,只把心中对王伦的感激回报到焦挺身上,毫不藏私的悉心指教了他好几天,直叫这莽汉着实欢喜了好些日子。
郝思文见王伦说了焦挺功夫的来历,这才恍然大悟,心道这么多高手教他,怪不得有如此成就,只见他不再说话,又注意看这两人比试,此时焦挺又和燕青斗了二三十合,两人都是大汗淋漓,直把一众食客都看得是膛目结舌,大家心中都在暗暗猜测这好汉来历,居然能跟自家这大名府拳脚一绝的燕青缠斗五六十合,还不见得便落下风,此人真是了不得。
只是焦挺不知燕青盛名,眼见自己五六十合还赢不得这个粉雕玉琢的俊俏后生,心中甚是焦躁,只见他回身撤开,使出腿来,那燕青见状一惊,失声道“玉环步鸳鸯腿!?”急忙停手问道:“大哥,这腿法却是谁教你的!
王伦听燕青叫出这腿法名称来,当下也是一惊,没想到武松这爽直汉子竟然连自己最得意的功夫都教给焦挺了?!直叫王伦唏嘘不已,只是暗暗猜测,也不知道这时私传师门功夫有甚么说法讲究没有。
却见这时焦挺哪里回他话,只顾踢去,只是这腿法他初学不久,火候不够,又兼这燕青身轻如燕,踢来踢去就是踢不到他,倒是踢坏了不少桌椅,焦挺见状嚷道:“不打了,你只是躲,我便给你拖死,你就赢了!”
只见这莽汉说完话便气鼓鼓的走回坐头,拿起王伦面前那杯残茶,也不嫌弃,倒在口里便喝,燕青回头和挚友对视一眼,这两人都笑吟吟的走了过来,先朝王伦和郝思文拱了拱手,随即燕青便迫不及待的问焦挺道:“好汉子,敢问你这腿法是在哪里学的?”
焦挺嚼着口中茶叶,含糊不清道:“我才学了几日,你大声喊出来作甚?直叫我丢了我那武松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