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愣了一下,道,“是,父亲。”
转身出去,忍不住扶额,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妹夫惨就惨在——没有丈母娘,却有一个宠女如命的丈人。
……
战瑾还当真把信寄过来了,陆铮初初听到,信是老丈人寄来的,还正襟危坐,盯着那未拆的信封,看了许久。
挥退众人,才拆了信。
打开后,片刻,陆铮黑着一张脸,出了府邸,沉声喊人,“来人,请管公和李、黄、魏几位将军去厅堂侯我!”
于是,刚得了空,打算歇一歇的管鹤云和将领们都被一股脑喊来了,众人都是一头雾水。
人高马大、胡子拉碴的李多凑到管鹤云身边,套近乎地打听消息,“管公,主公喊我们什么事啊?您给透个底呗!”
管鹤云刚想说“我哪知道”,一扭头,看几个五大三粗、在外也算是威名赫赫的汉子,都盯着自己,斟酌了下,道,“主公自有吩咐,我不便多说。”
李多脑子直,好糊弄,完全没察觉出来,管鹤云纯粹是说了句似是而非的废话,立马道,“管公说的是,是我们多嘴了。”
管鹤云一哽,心道,难不成武将都是这般没脑子的,能找到主公这样又能打又有脑子的,是不是算他走了大运了?
几人正等着,没坐片刻,便看见自家主公沉着脸进来了,脸色难看得吓人,几人都忍不住怀疑,难道他们不是才打了一场胜仗,而且还是大获全胜?
怎么主公的脸色看起来,倒像……倒像被人抢了媳妇儿?
陆铮入内,几人都正襟危坐。
“各营伤亡情况如何?嘉城军队收编情况如何……”
陆铮一落座,便抛出了几个问题,“一个个说。”
管鹤云倒还好,他是军师,一贯做后勤的,搞习惯了,自然能做到心中有数,信手拈来便能侃侃而谈。可几个将军却是被为难住了,结结巴巴回着话。
陆铮面沉如水,“回去弄清楚,今夜子时前,来找我。”
李多黄巍等人抹了把冷汗,忙应下,前脚跟后脚出去了,一出去,就各自往自己所辖军队驻扎的大帐去了。
管鹤云抬头,“主公可是有什么打算?”
这么忽然召集众人,可不想陆铮平日里的作风。
陆铮在桌上敲了两下,抬起眼,冷厉的眼睛淬着冷意,沉声道,“不日,攻射阳。”
哽,心道,难不成武将都是这般没脑子的,能找到主公这样又能打又有脑子的,是不是算他走了大运了?
几人正等着,没坐片刻,便看见自家主公沉着脸进来了,脸色难看得吓人,几人都忍不住怀疑,难道他们不是才打了一场胜仗,而且还是大获全胜?
怎么主公的脸色看起来,倒像……倒像被人抢了媳妇儿?
陆铮入内,几人都正襟危坐。
“各营伤亡情况如何?嘉城军队收编情况如何……”
陆铮一落座,便抛出了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