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读法与写法逐渐失传,任凭后世考古学家皓首穷经,也难以破译埃及象形文字的结构用法。
直到1799年一位法国上尉发掘出该石碑,上面同时镌刻着的三种文字成了最好的对照表单,让人们可以借助古希腊文字,推演出相应含义的古埃及象形文字。
通过这种方式,考古学家成功掀开了埋藏在历史尘埃背后的古埃及文明,其历史意义近似于华国重新发现了龟背上的甲骨文一样,令人感慨涕零。
罗塞塔石碑在世界考古史上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而在大英博物馆这座规模最大的综合性博物馆中,对罗塞塔石碑给予“这玩意儿”评价的华裔青年,其肤浅程度也可见一二。
戴安娜心中不屑无语,懒得与这位浅薄的毛头小子再多交谈,刚想随便闲扯几句离开,却又停了下来,微微一笑,淡然说道:“我不太懂呢,先生您不能给我讲解一下?”
李昂抚掌一笑,“巧了,对于历史方面,我也算是略知一二。”
呵呵,大言不惭。
戴安娜公主心中更是冷笑连连,她自己是天堂岛上的居民,对于古希腊文字了如指掌,再加上这一百年来她一直做古董商的生意,知道世界各地的学者为了破译石碑花费了多大功夫,费了多大心血。
一个连胡子都没长齐的少年,也敢自称“略知一二?”
戴安娜公主已经做好看猴戏的准备,双手在身前矜持交叠,脸上挂着恬静淡然且带有一丝懵懂崇拜的笑容——男人不能忍受在女人面前展露自身的无知,这种强要面子的劣质属性根植于繁殖欲的生物本能。
李昂沐浴着戴安娜公主恶趣味的眼神,抿着嘴唇扫视着石碑,时不时“嗯嗯”一两声,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呵呵,先生,如果你是在等待导游的话,恐怕就要失望了。”
戴安娜慢条斯理地说道:“其实网络上也有罗塞塔石碑的原版译文以及相关介绍,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自己翻看。”
李昂撇了撇嘴,用两倍语速,淡漠吐出一连串佶屈聱牙的文字。
一开始,戴安娜还以为对方发了什么疯,知道她侧耳去听,才愕然惊觉对方正在念诵科普特语版本的罗塞塔石碑译文。
科普特语是埃及早期基督教信徒使用的语言,使用的是希腊字母,在19世纪初法国历史学家让·弗朗索瓦·商博良翻译罗塞塔石碑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戴安娜公主对于科普特语只是略有了解,随着李昂语速的不断变快,她也难以跟上对方的步调。
李昂在念诵完科普特语版本的碑文之后,吸了口气,以三倍语速开始朗诵古希腊语系版本的碑文。
戴安娜反应过来之后,最先还试图挽救一下脸面,依靠自己在天堂岛长大的优势,试图去纠正对方古希腊语言中的谬误——考古学与语言学是沧海拾贝的浩大工程,难免会有遗漏。
但是,李昂使用的念诵方式极为诡异,每读一段就换一种古希腊地区方言,从多利亚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