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必要藕断丝,再继续纠缠下去了?
宁彻那么做,是为了什么。
“儿子是我的,我那么做,不过是想要宣誓主权罢了。”
宁彻一双漆黑深沉的眼眸透了过去,语气平淡地解释道。
原本他也以为,是摆在明面上的问题,也没有多大必要细说。
可人来了,宁彻还是得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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