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
“爸，你可别看莫大姐现在这么乖巧，那都是装的，其实莫大姐厉害的很，
她只要眼珠子一瞪，我连手指头都不敢动一下！”
张知琴对父亲低声说道。
“真的？”
张松有些难以置信，刚才莫烟那乖巧羞涩的第一印象实在太深刻了。
“当然是真的，舅妈就是这样被莫大姐搞定的。”
张知琴很肯定地点点头。
张松看着他，目光中一下多了某种志同道合，或者说是同病相怜，叹了口气道：
“果然是我儿子，当年你老妈也是这样，精明厉害，我都不知道怎么就被她给制服了，
结果我自己还觉得挺幸福的，一点怨言没有地过了这么多年，唉……”
张知琴听得目瞪口呆，这不跟自己一样一样的吗？
“老爸，你的意思是，老妈和莫大姐都是厉害的女人？那她们俩谁更厉害？”
“不知道，反正这事你我都插不上手，得看你女朋友的本事了。”
怂逼父子俩在厨房里嘀嘀咕咕一阵，却没有听到外面打起来，正打算出去打探一番，忽然听到郭淑娴的声音传来：
—————
“你们俩都出来，我们陪客人出去吃顿饭。”
“好的，老婆！”
“是，老妈！”
两个男人一激灵，连忙齐声答应。
出门时，张知琴偷偷望了莫烟一眼，莫烟则对他笑了笑，示意他放心。
张知琴又瞅了瞅郭淑娴，见自己的母亲面无表情，他心里更忐忑了。
四人出了门，郭淑娴让张松开车来到江蓉一家挺有名的特色中餐厅。
进了餐厅的包间里坐下，郭淑娴将菜单拿给莫烟，“莫小姐，你是客人，你看看喜欢吃什么菜？”
“阿姨，您叫我小烟就好。”莫烟微笑道。
“那怎么好意思，莫小姐只比我小十多岁，你叫我姐都不过分，我怎么能乱称呼你呢。”
郭淑娴也微笑着回答。
包间里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张松想打个圆场，却被郭淑娴的眼神制止了。
张知琴沉默片刻，忽然说道：“妈，我和莫大……莫烟其实没差几岁。”
郭淑娴看了儿子一眼，语重心长地道：“知琴，你现在还年轻，很多事都不懂，现在莫小姐确实很漂亮，但再过十年，
你人到中年，年富力强的时候，莫小姐都快四十五了……
对不起，莫小姐，我们都是女人，我也是这么过来的，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说到一半，郭淑娴还特意对莫烟解释了一句。
“没关系，阿姨。”
莫烟微笑点头，丝毫没有羞恼的意思。
郭淑娴有些惊讶地看了看莫烟，她本以为自己这么一说，莫烟怎么也会有些失态，没想到莫烟还是这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