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地摸了摸后脑勺:“那你之前还邀请孤取参加士子宴,还说只要孤能到,就给孤二十万两银子的出场费。”
反正士子宴自己提出来的价,誉王肯定不会接受。
既然拿不到钱,他故意多说了十万,坑誉王一把,独被坑不如都被坑嘛。
众人一听这话,也是怔住了,誉王举办士子宴,安抚天下学子,这是炎帝下的旨,要太子出席也说得过去。
但这二十万两银子的出场费,是不是太夸张了?誉王不是疯了,就是真有钱!
炎帝脸色也沉了沉,朕在宫里都快吃了下顿没上顿了,你们到好,潇洒啊!动辄就是几十万两!不知道什么叫孝敬吗?
誉王敏锐地察觉到炎帝脸色的变化,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指着梁休怒道:“胡说八道!本王是让人去请过你,但本王什么时候答应给钱了?”
梁休竖起一根手指在眼前晃了晃,嘿嘿一笑:“皇兄,反悔是没用的。孤,刘安,还有你府上的幕僚秦钟,都可以作证。
“皇兄啊!你就别抠了,你看父皇为了大炎愁得都有白头发了,二十万的出场费孤也不要了,你就直接给父皇吧,就当你表一番孝心了,这总该可以了吧?”
誉王闻言险些暴走,你的二十万两被户部弄走了,自己都跑到大殿来闹,凭什么要本王出二十万两来表孝心?
门都没有!
噗通——
誉王直接跪在地上,冲着炎帝磕头道:“父皇,太子殿下这是记恨儿臣,刚才儿臣对他手里的二十万两来路提出了质疑,他这是寻思报复。”
“皇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有那么小肚鸡肠吗?”
梁休抖了抖脚,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你敢说我没向你要二十万两的出场费?”
誉王几乎想都没想,抬起头来就怒道:“明明是十万两……”
“看,父皇,皇兄承认了!”
梁休立即打断誉王的话,看向炎帝,一锤定音,大义凛然道:“这十万两,算儿臣捐给国库的,求父皇看在儿臣孝心满满的份上,把儿臣辛苦赚来的十万两,还给儿臣吧!”
听闻这话,沈涛、刘温双眼顿时异彩连连,看来,国库又有收入了。
本来他们只是想转移太子的注意力,没想到太子竟然参与了进来,一起坑了誉王,这十万两,不出意外的话,稳了!
趁热打铁,沈涛赶紧道:“陛下,微臣替天下百姓,感谢誉王殿下,殿下仁慈爱民,实乃我大炎之幸,百姓之幸。”
刘温也笑道:“是啊陛下,我大炎有宽厚仁爱的誉王和太子,何愁不兴盛?”
就连一直冷眼旁观、一言不发的兵部魏青,也难得的开口道:“臣附议!”
“你们……你们……很好!”
誉王气得脸红耳赤,目光都恨不得将几人给生撕了。
本来想要坑太子的,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自己把自己给坑了。
誉王那叫一个悔恨,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