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是如何想的,不过,看他对于妻子的做法也不是特别抗拒,有种顺应自然的意思。
像是定下目标便埋头去做,一条一条,一件一件,最终能做到哪一步,能否做成,受阻于哪一环节,都交给了天意,他并没有太过纠结于此。
想到这里,她嘴角忽然泛起一抹笑意。
因为她想到了一个文史典籍中看到的词语,着相。
刚刚她就是着相了,而这位知客僧仿佛有点不着相的意思了。
她发现,自己所见的寺庙和僧人与书中读到的好像有很大不同,但内里又有一些思维是一致的,兴趣越发浓厚起来。
忍不住又问:“我在书中看到,除了合十礼这个标志性礼节,你们好像还有个同样很有标志性的佛号,‘阿弥陀佛’,好像无论什么场景,念出这句都会很应景,咱们谈话这么久,我怎么没听你念过一次?”
知客僧道:“李居士应是看的天变之前的典籍吧?”
李潇潇颔首。
知客僧从袖中掏出一本书,递给李潇潇道:“真要说来,这牵扯到天边以后两百多年的佛学变迁,李居士若是有兴趣,这本书应该能够帮您解惑。”
虽然天色昏暗,上山台阶上隔很远一段距离才有一盏昏黄的灯光,但对李潇潇而言,自然毫无难度。
《三次座谈会议概要及佛学变迁概述》
不错,很有炎夏特色。
只是看这个名字,李潇潇就知道这册子出自哪里了。
果然,他在封面下方看到了熟悉的几个字样,炎夏商务出版社。
李潇潇将这本书装进储物袋,又问:“我在州城似乎从没见过什么寺庙,就是这里之前也没有听闻,怎么感觉像是突然冒出来似的?”
知客僧知无不言道:
“这个鸡公山寺确实才建起来没两年,那时您已在州学高就,自然没注意到。
至于您在州城没有见过,我给您的书也能得到答案。
我记得第一次座谈会里就有一位领导讲了一句很深刻的话,‘佛学要为炎夏服务,而不是炎夏为佛学服务,不能为炎夏服务的佛学,不是好佛学’。
所以,佛学、寺庙、僧众的发展,要与炎夏的大势发展相结合,找准自己的定位。”
听他说这最后几句,李潇潇有种听学校领导讲话的既视感,心道,可能是各种佛学会议开多了,自然而然的就把领导的一些语录给活学活用了。
“从炎夏大局来说,府县以上的大城市,有着各种各样的精神文化活动,人们的精神需求可以从许多渠道得到满足,文艺表演,集体活动,琴棋书画,诗歌比赛,从青少年到老年人,他们的精神生活都丰富多彩,能够得到极大地满足。
所以,那里不需要我们,至少在现目前,我们是没必要把精力用在那些地方的。
而乡镇以下的情况则不同,特别是村寨中上了年纪的老人,子女要么在田里劳作,更多的则在城里,乃至迁移去了远方,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