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不规矩,好多人都在他手底下受过伤。”
赵观良是第一个忍不了的。
在场上他被徐洋勉强拽住,中场休息时就动了手,最后被生拉硬拽弄到了看台,“你看不出来对方故意的吗?你把他打死有个屁用,找谁替补?”
“要帮忙吗?”一直默不吭声的许昭意起身,突然开口。
“什么?”徐洋有些诧异。
“我看这群人就想找茬,实在不行我把他揪出来,揍一顿拉倒——”话音未落,许昭意突然衣领一紧。
她生平第一次被人拽住了后领提溜起来,然后像只小鸡仔儿一样拎到了身后。梁靖川手劲太大,愣是没费多大功夫,看着特轻而易举。
“梁靖川你想干嘛?”许昭意反手拍他,“你把手给我撒开。”
“操,爸爸你去哪儿了,怎么才来?”赵观良激动得跟中奖了似的。
梁靖川单手将许昭意按进了看台座位上,半垂着视线笑笑,“你老老实实坐着就行,瞎添什么乱。”
“什么叫添乱啊?梁靖川你别瞧不起人了,”许昭意认为有必要替自己说两句,淡淡地看着他,“就场上这些人,不止学习成绩在我眼里是垃圾,就算是打架,也得是我手下败将。”
给他们脸了?
还打什么篮球啊,今天的特别项目改成“打人”了。
像这种没事找事的煞笔,找茬挑衅在先,打赌耍赖在后,不需要费口舌讲道理,就该直接拖出去动手抽一顿。她许昭意专治各种不服。
“我信我信,”梁靖川从善如流地附和她,看着特无可奈何,跟哄小孩儿似的,“不过你一小姑娘,别在这种时候瞎积极了,坐在这儿安心看就行。”
许昭意觉得他对自己有偏见,正想反驳,梁靖川眼皮子一撩,低着嗓音说了一句“放心”。
冶艳的光线给他的身形镀了一层釉质的晕影,梁靖川大半张脸埋进阴影里,五官更加立体,眼眸更加深邃,意态轻慢又懒散,不太走心,却莫名让人生出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他抬眸时微妙地弯了下唇角,暧昧又有些邪气的笑意顷刻穿透了早春清寒的空气。
“这是我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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