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您在,或许您能和他们拼一拼。”
“这、这这么厉害?”田泗咋舌,“能跟、跟云捕快打?”
一时到了京兆府,程昶一行人下了马车,直往柴房而去。
柴房外,张大虎与一众小厮衙差垂头丧气地坐着。
费了两个月功夫,好不容易钓上来一条鱼,却叫它溜了。
天色早已暗了下来,程昶拿着火把,到四周看了一番,又叫了几个人来问话,目色渐渐沉下来。
两个月了,真凶一点动静也无,摆明了很能沉得住气。
为何偏在今日动了?
今日……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他问柯勇:“你刚才说,之前的黑衣人,身手跟云捕快差不多?”
“回三公子的话,是。”柯勇道,“这样的高手难找,也不知那真凶是如何凑齐了三个。”
程昶心道,这不难解释。
早前他府上反水的家将是与云浠交过手的,大致了解云浠的身手怎么样,今日要在京兆府的地盘上劫人,自然要寻实力相当的。
一念至此,程昶思绪蓦地一凝。
他抬目看向还在柴房里,仔细搜查证据的云浠,心中渐渐生出一个念头。
上回艄公来投案,消息是怎么泄露的来着?
是在忠勇侯府门口,柯勇去找云浠时,说出来,被人听到了。
这回……
云浠找了一阵证据,一无所获,一抬眸,隔着柴房的门扉,只见程昶端立在月下,沉默地看着她。
她走出去,抱手道:“三公子,卑职……”
不知该怎么道歉才合适。
守柴房的人手是程昶排布的,这事说起来不是她之过,但她仍觉得自责。
“你……”程昶默了一下,问,“今日田泗去府上寻你,你家里人,可都是在的?”
云浠一听这话,一下明白他的言中之意。
难不成这回又是从她府上走漏的风声?
云浠难堪至极,艰难地道:“田泗来寻我时,我在房里,当时四周并无人,但有没有人从院中经过我就不知道了,我……并不怎么防着他们。”
都是相依为命的忠仆旧将,云浠很难因为一次巧合就对他们设防。
“可是……后来我赶着出府,阿嫂追出来让我用完午膳再走时,府上的人都是在的,我还跟他们说,‘衙门里有要事,不吃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句话,让……府上的那个人生了警觉。”
可那个人……会是谁呢?
程昶道:“其实有个办法,或许可以猜一猜是谁走漏了风声。”
“你明早回府,问问府上的人,今日你离开后,有谁在正午到……”他看了看天色,“申时之间出过府门。”
想要给真凶报信,一定会出府。
三个杀手差不多是酉时来的柴房,那么凶手至晚便是在申时得了消息。
云浠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