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定义是复杂的,可凯特琳从心底里愿意简单且直接地将她划到好人那一栏里。不是因为她那英俊的面孔、壮硕的身材、结实的肌肉、帅气的纹身……咳咳,虽然也有一点儿这方面的因素,但更多的还是一种心与心之间的认可。
“你在想什么”背靠着背,蔚也看不见凯特琳的脸,只能猜:“是不是饿了”
“啊,这个,确实有点。”两天时间,只吃了一些青苔和半只老鼠,凯特琳早已饥肠辘辘了。
“也不知道爆爆会不会给我们送吃的。”蔚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然而嘴里已经干得连口水都没有了。
“我吃饱啦!”金克丝放下筷子,却又压实了一碗饭菜,似乎要把它端到哪里去。
“你要干嘛”
“不干嘛~”
“怎么感觉你好像有事瞒着我……刚才吃饭的时候就心不在焉的。”
“是呀,我有事瞒着你。”
“什么事”
“不想说!”金克丝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快步跑走。
这不就是刚才的对话么……贾斯丁一时语塞,只能看着她离开。
怎么是去地下室……难道是“伤口”又裂开了么
地下室里,埋藏着金克丝作为“爆爆”的过去。她的朋友、养父、亲人,全都消失在了那一晚,定格在墙上的水彩画里。贾斯丁都很少去那儿,每当金克丝又发疯了或者心情不好时,都会把自己关到地下室里,一个人静静。
难道真的得去上城区给她买点药贾斯丁揉了揉脑袋,只觉得头疼,甚至都没去想她为什么要把饭菜带走。
门开了,光亮伴随着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蔚使劲往前挪了挪,激动地说道:“爆爆!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饿着的!”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金克丝哼着欢快的曲调,单手拖碗,一步一跳地走了过来,把碗放在蔚面前。
“吃吧。”
“额……没有筷子,怎么吃你给个勺子也行啊”蔚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可以像猪那样在槽里拱食吃呀。”金克丝蹲在地上,双手托腮,笑嘻嘻地看着她。或许是跟贾斯丁呆久了的缘故,金克丝笑得也比以前多了——可蔚却觉得她远没有以前那么可爱。
“不……别开玩笑了啊,把绳子解开,我们好好聊聊!”
“略~”金克丝做了个鬼脸,根本就不给蔚说话的机会,砰地一声关上门,直接离开。
“这……”蔚犹豫了一会儿,居然还真准备弯下腰,去拱碗里的饭。
“等等。”凯特琳制止住了她,不一会,蔚便感觉到身体一松,捆绑她们的绳子居然断了。
“呼……”凯特琳伸展了一下身体,看见蔚惊讶的眼神,亮出手中的刀片,笑道:“我好歹也是个执法官,总不至于被同一个人捆住两次吧”
虽然摆脱了束缚,蔚却并没有表现得很高兴。默默地去墙角捡起一只废弃的画笔,掰成两截,递给凯特琳:“诺,这是餐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