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逃脱了寡妇门前是非多的闲话。
福楼村算是个大村子,算下来足有上万人。
不少村里的醉汉喝多了,总要跑到这来闹一闹。
陈素珍不敢得罪,只能选择忍气吞声。
时间久了,让她每天的精神变的紧张起来。
尤其是看到儿子后面跟着一个生面孔。
“咋这时候回来了,这位是……”
陈素珍看到江洋后站在院子里轻声问。
蒋二狗道:“妈,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大哥,上回咱们村里卖冷饮那个活,还有我这次能到城里上班去,就是大哥给安排的!”
陈素珍听后松了口气,随后双手下意识的在围裙上擦了擦,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哎呀你这孩子真是,那么重要的客人来家里,也不说提前打个招呼,我好出去切点肉回来!”
说罢陈素珍便立刻开始忙活起来,又是拉灯又是找桌椅板凳。
蒋二狗道:“咱家连个电话都没有,我咋跟你打招呼啊,妈你先别忙活了,大哥都来了,你去杀只鸡炖了吃呗!”
陈素珍听后一拍额头:“对对对,咱还养了鸡,你先给你哥倒口热水喝,我这就杀鸡去!”
说罢朝着院子后面走去。
江洋听后急忙道:“不用杀鸡了,随便吃一口就行!”
在农村里,他们养鸡多半是用来下蛋的,轻易哪舍得杀来吃。
谁料陈素珍直接道:“那怎么行!你是二狗的大恩人,好不容易到家里来一趟,可得好好招待你。要杀的,要杀的!”
说话间,已经能听到不远处鸡窝里母鸡挣扎的声音。
此时天色已经朦胧,院子里的灯泡有些昏黄,忽明忽暗。
电压不稳定,是这个时代的通病。
蒋二狗家的院子很大,泥土地,但很结实,也很平整。
一间大瓦房,泥土墙壁,分成了三间屋子。
屋檐下有个鸟窝,黑色的电线从院子外面的电线杆子拉扯进来,仿佛把天空分割开来。
橘黄色的小方桌子不大,上面都包浆了。
江洋坐在方凳子上,凉爽的风吹过让人很舒适。
蒋二狗从堂屋拿出来一个暖瓶,一个玻璃杯。
玻璃杯显然刚才被仔细清洗过,上面有个“囍”字已经掉了一半。
一颗冰糖,半杯开水。
蒋二狗把玻璃杯往江洋面前推了推:“大哥,我家没茶叶,就给你放块冰糖。”
江洋笑着接过道:“不用那么麻烦,凉白开就行。”
蒋二狗认真的道:“那不行,你是城里人,好不容易来趟农村,不能受委屈了。”
江洋无奈摇了摇头,不再多说什么。
陈素珍动作很麻利,左手拎着母鸡,右手拿着菜刀去了院子的角落。
一刀下去,随后把母鸡丢在一旁。
母鸡噗噗楞楞在地上挣扎一会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