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弟弟经常回来,肯定认识很多有份量的人,他自己,应该会找人承包酒席做,为什么还要趸船回来,才找人承包酒席做。”丈母娘说:“女婿说得对,一个富豪回村里,肯定有一群人跟在身边,蹭饮蹭食。他弟弟一句话,马上有人争着做跑腿。”爷爷说:“乖乖,干脆留在这里一段时间,专心钻研玉,能掌控玉之后再回去。不然,现在乖乖回去,不是这个就是哪个来烦。”
我的手机响,家人笑起来,我拿手机看,是阿彩的电话,我接电话说:“阿彩,什么事?”阿彩说:“罗师傅,在工厂做门卫的本地人阿昆,他孙子下个星期一大婚,他有没有请你饮?”我说:“没有,阿昆的孙子大婚,莫非他父子很年青就结婚?”阿彩说:“罗师傅,阿昆当过兵,退伍后马上结婚,他儿子也是,刚二十出头就结婚。罗师傅还在工厂,阿昆已经有孙子,罗师傅离开工厂,差不多有二十年。”我说:“也是,他请了厂里很多人饮喜酒?”阿彩说:“罗师傅,这个我不知道,听阿德说,饭堂只请了他,阿德可能想当然,认为肯定也请你。”我说:“酒席摆很多围?”阿彩说:“听阿德说,摆五十围。”我说:“是不是阿昆,请阿德承包酒席做?”阿彩说:“不是,阿昆另外请人。他不请罗师傅,应该只请了阿德一个人,没有其他事,挂线。”
我说:“阿彩跟我说这些事,什么意思。”家人笑起来,笑完祖母说:“乖乖,门卫实际跟厂里的人打交道,应该只有行政部和饭堂。”女婿父亲说:“妈,还有水电工程部,如果电动门坏了,要找水电工程部的人维修。”丈母娘说:“亲家说得对。”
我的手机又响,家人大笑起来,我拿手机看,不知道是谁的电话,女儿笑着过来,拿手机接电话说:“谁找我老豆?”对方说:“你是罗师傅女儿,我是昔日厂里,Qc部主管阿青,你老豆知道我是谁。”女儿说:“你等一会,我叫我老豆听电话。”女儿给手机我。
过了一会,我接电话说:“是青姐,你还记得我,什么事?”阿青说:“罗师傅,阿新夫妻请饮喜酒,有没有请你?”我说:“没有,你是主管不同。”阿青说:“罗师傅,我问过写字楼有请柬的人,红包要给多少钱,居然没有一个人跟我说,罗师傅,正常需要多少钱?”我说:“要问我老婆才知道,也不对,农村和城市不同,你问阿洁,阿洁应该清楚。”阿青说:“罗师傅,我已经问过她,她说我喜欢给多少就给多少,没有统一标准。我问她自己给多少,她没有说。”我说:“青姐,我记得写字楼,有两个女的结婚,当时她俩没有请你?”阿青说:“罗师傅,我记得当时,不是个人给的,是去的人一起给的,我忘记了给了多少钱,况且,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二十年。”我说:“到时看在村里办酒席,还是在酒楼办酒席,如果在村里办酒席,给少一点,在酒楼办酒席,给多一点就是。你口才了得,找昔日关系好一点的人问。我去饮,红包都是老婆包好的,我根本不知道,红包里边有多少钱。”阿青说:“罗师傅,我再问他们,挂线。”
爷爷说:“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