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胜利道。
“是的，首长。”
“林牧，你必须要清楚，你要为你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负责。”
视频里的方胜利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首长，我会对我说的每一句话负责的。”林牧认真的道。
“看来你很有信心啊，那你就说吧。”方胜利道。
“说是给马世昌提供计划，实际上是给警方提供一个把他们连根拔起的好机会。”
“更是让马氏家族快速走向消亡的计划，”林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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