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鼻子,还有修长的脖颈都很像。”
  楚贵妃每说一个字,楚千凰就觉得心口上似乎被捅了一刀,心脏一抽一抽地痛。
  楚贵妃不紧不慢地接着道:“当年,姜敏姗与沈芷几乎同时怀了身孕,是姜敏姗那一胎大了半个月。一次,你祖父偶然听到姜敏姗跟你父亲说,想为他生下长子,你祖父为此勃然大怒,觉得宠妾灭妻乃败家之相,他不顾你父亲的反对,做主把姜敏姗送去了豫州老家。”
  “我记得当时姜敏姗那一胎已经怀了四五个月了吧。”
  “后来,姜敏姗怀胎七月时在老家的花园里滑了一跤,见了血,虽然也请了大夫想保住这个孩子,但还是小产了,落下一个死胎,是女婴。”
  “也是巧了,那时候楚家的上一任族长,也就是你们的堂伯祖父,忽然得急病去了,你父亲就带着你母亲一起回豫州老家奔丧,路上,你母亲寄宿在一家寺庙时,忽然就发动了,生下了一对双生子,就是你与你二妹妹。”
  “你父亲知道姜敏姗因为小产心里难过,就把其中一个孩子悄悄地抱给了姜敏姗,那个孩子就是沈千尘。”
  “哎,你父亲就是坏在重情上,他与姜敏姗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怜惜她为妾,总担心她会在你母亲那里受委屈……你母亲呢,偏也是个性子傲的,从来不肯对你父亲服软,以致你父亲总是多怜惜姜敏姗几分。”
  楚贵妃说了一通,有些口干,给自己倒了一杯温花茶,也给楚千凰也倒了一杯。
  屋子里陷入了沉寂中。
  唯有窗外庭院里的花木随着春风摇曳着,四月的天气越来越温暖了,一只只彩蝶在花丛间翩翩起舞,芬芳四溢。
  花香浓郁,萦绕在鼻端,挥之不去,让楚千凰有种气闷之感。
  就像是冥冥中有一只命运之手在她身上系着一根根看不见的丝线,把她当做傀儡随意地摆弄着,而她根本无力反抗。
  还是楚贵妃率先打破了沉寂,叹道:“凰姐儿,我知道,这件事你一时也无法接受,不过,我说的都是真的。”
  春日的阳光透过窗口倾泻而下,柔柔地洒在楚千凰的脸庞上,衬得她的眼神愈发空洞。
  少顷,好似一尊雕塑的楚千凰终于有了反应,艰涩地问道:“那为什么大夫没有诊出来?我听说,从脉象可以诊出是不是双生子……”
  楚贵妃淡淡地嗤笑道:“双生子哪能个个都诊出来,有时准,有时不准,有的人怀胎三月就能从脉象看出是双生子,有的人要到怀胎五月,也有的要到临产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