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是一阵尴尬。
这个小医院哪里有什么华神医?
都是编的。
再说了,这对母女来时伤得很重,世界上最好的医生估计也没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将她们治好。
动手施救的,是这个小丫头的父亲,那个叫徐长生的男人。
那个男人神乎其神的医术,此刻依然在她脑中震荡。
不过他交代了要保密,陈护士只能硬着头皮胡编乱造了。
“谢谢护士小姐照顾豆丁,我要亲自去跪谢华神医!”
周葵回过神来之后,自觉失礼,下床就要往外走。
“华神医已经下班了!”陈护士一惊,急忙编了个理由。
“这样啊……”
周葵一脸遗憾,再问道:“请问陈小姐,徐长生去哪里了?”
“您老公出去了,好像是去见一个故人。”陈护士应道。
“老公?”
周葵脸红了红,慌乱解释道:“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她迫不及待地要见到徐长生。
不是想他,更不是爱他。
自己才见过他两面。
怎么可能喜欢他呢?
只是……自己是怎么从杨家活着出来的?
正思考着,一只大脚踹在病房的门上!
砰!
一群面带不善的人鱼贯而入。
周葵脸色大变!
……
一小时前。
市中心,一幢中式别墅里。
这幢别墅原是晋城市书李春风的住所。
蒋家老爷子莅临晋城之后,李春风为了讨好蒋老,搬走了。
一辆挂着‘南88832’车牌的红旗驶进别墅,在重重护卫下,畅通无阻。
一老一少下了车。
傅忠回过头,看了眼年轻人脸上的冷意,说道:“徐先生,不是老傅非要让您走这一趟,只是我回去跟老爷子一提,老爷子非说要去医院找您……”
昨天他离开杨家之后,回来跟蒋老一说,蒋老先是不信,说画里的人如果正常来算,今年应当比他还要大个十岁左右。
就算还活着,也是老得不成人样了。
不可能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傅忠便说,有没有可能是画中人的后代呢?
蒋老登时激动得浑身发抖,眼泪哗哗的,嚷嚷着要亲自见一面。
老爷子吵了一天一夜,没办法,傅忠今天中午便到医院请徐长生来这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