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周雨晴环胸退到旁边,满脸冷笑。
周维利和老婆罗青也是满脸讥讽。
他们很享受这种受人尊敬的感觉,而且这里是省城。
仅仅给方家当狗,在外面都能如此受敬!
徐长生这种废物,一辈子都感受不到这种天潢贵胄般的感觉吧!?
徐长生倒是注意到周老太太一脸瑟缩,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哪里还有在晋城时一家之主的威严?
倒是张老大顿时松了口气:“那就太好了。”
很快,张老大的人就过来了。
人数倒不少,足有三十多个。
一个个满脸横肉,提着刀就冲了进来:“张哥,谁冒犯您了!?”
张老大指着徐长生说:“就这小子,把他给我带回去!我要慢慢地折磨他!”
一众围观者满脸同情。
这张老大表面上人五人六的,还到西餐厅这样的地方装得温文尔雅,实际上是北丘街出了名的混混,专门干拉皮条的生意,手底下的姑娘也有几十个。
和街衙门也有点关系。
这个叫徐长生的年轻人在这里招惹了张老大,算是倒了大霉了。
众人不禁怜悯。
张老大手下的人当即拿着刀走来。
其中一人用刀背啪啪拍着徐长生的脸,冷笑道:“小子活腻歪了啊?走吧?”
徐长生正要夺过刀,突然又一群人涌了进来。
是十几个穿着制服的巡捕。
“我是北丘街衙门的捕头,谁报的警?”
当头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巡捕环视一圈问道,英俊的脸庞不苟言笑。
没人说话。
张老大也是满脸阴冷地左看右看。
在这里用餐的这么多人,自然有人看不惯张老大打一个小女孩主意的行为,偷偷报警也是很正常的。
但报警的人也不会傻到站出来承认,因为那样就和张老大结仇了。
因此一时之间没人说话。
而徐长生、周雨晴几人看到这中年巡捕,都怔了一下。
此人!竟然是叶景程!?
堂堂晋城的巡捕司司长,怎么到省城当一个小小的街道衙门捕头了?
徐长生突然恍然。
估计是叶景程之前在晋城城中村阻拦了项目开发,被省城这边贬职了。
而且,一贬就是连下这么多级。
徐长生倒不愧疚,以叶景程的能耐,很快又会晋升的,只是看叶景程这样子有点滑稽,不禁笑出了声。
他这一笑,叶景程当即望了过来,当即面色一滞:“徐先生!?”
“是我。”徐长生笑道:“来省城也不和我说一声。”
听到徐长生的打趣,叶景程苦笑,这种事情没什么好说的,职位高低对叶景程来说并无所谓,便看了满脸鲜血的张老大一眼,道:“徐先生,难道这边报警是因为你的事?”
徐长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