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现实。
毕竟徐长生已经被蒋惊雷踩进谷底了，变成废物一个了。
周葵看了徐长生一眼，收下常冲送的贵重礼物：“谢谢。”
“再见，有空找你吃饭。”常冲很懂得进退有度的道理，直接开车走了。
何玲玉和徐静两人也是开车来的，都是十几万的车。
常冲这样有出息的老同学走了，她们兴致寥寥地跟周葵打了个招呼，也离开了。
她们早就忘了这次饭局的初衷——张婷婷约他们出来，帮忙调解和周葵的矛盾。
张婷婷苦笑不迭，心里一清二楚：“之前玲玉和徐静之所以答应帮忙调解，是因为我说了徐长生认识叶景程那样的人物。”
“归根结底，她们不是想帮我，而是想结交徐长生罢了。”
“现在徐长生一无所有了，我又何尝不是呢？”
张婷婷站在路旁，短短几天，现实给她接连上了几课。
周葵拦下出租车，对她说道：“张婷婷，我还是没有原谅你，虽然我就算原谅你，现在我们也没有能耐把陈大鹏放出来。”
张婷婷摇摇头：“周葵，对不起。”
说完，她一个人往远处走了，消失在夜色里。
周葵一怔，和徐长生坐上出租车后座。
夫妻俩沉默许久。
“你没有想问我的吗？”周葵忽然道。
徐长生直接道：“我理解你的做法。”
“羽天药业以驻颜丹闻名，也以驻颜丹做到四十多亿的市值。”周葵说道：“在省城也算医药行业里的佼佼者，如果我得罪了常冲，回春阁估计会很难做。”
徐长生笑道：“不用解释。”
“谢谢。”
周葵觉得很抱歉，她确实让徐长生在常冲面前丢尽了脸。
心里想着，周葵拿起常冲送的驻颜丹，就要扔到窗外。
徐长生阻止了她：“多浪费，五万一个呢。”
周葵哭笑不得：“我听说这东西效果挺好的，确实有轻微的驻颜功效。”
徐长生打开盒子，拿起驻颜丹，嗅了一下，脸色微变：“羽天药业是什么时候成立的来着？”
“怎么了？”周葵沉吟道：“一年半前左右吧。”
“一年半……”
徐长生轻吐口气。
这驻颜丹的原型，出自他的手。
徐长生初识姜阳的时候，姜阳十六岁。
那个年代，十六岁的少年已经成亲了，姜阳娶的少女，和他同岁。
而徐长生和姜阳第二次见面，是三十年后。
那年，姜阳四十六岁，已是化劲惊脉境的强者。
姜阳开始意识到，他的容貌苍老得极其缓慢，四十六岁的他，还是英姿勃发的青年模样。
而他的妻子，已经是四十六岁的妇人。
眼角长纹，皮肤开始松弛，生出了丑陋的褐斑。
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