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自己,也能平安健康地过日子。
云郦很赞同裴钰安的想法,她也不觉得女儿娇宠就够。
这时候,外面又来了昌泰郡主的婢女,今儿雨大,她上了年龄,腿脚不舒服,不能来看龙凤胎,便派了婢女询问她们的情况。
云郦一一说了,婢女离开,云郦回过头道:“世子,阿月和阿卓生下来时我以为母亲会更喜欢阿卓,没想到她现在更喜欢阿月。”刚刚十多个问题里,三个单独问阿卓,两个阿远,五个都是问阿月。
怀孕时,昌泰郡主没给云郦施加生儿子的压力,但云郦知道,她在偷偷祈祷她生儿子。
裴钰安看向榻上目光乱转的阿月,“阿月是比阿卓会撒娇些。”
“那阿月和阿卓世子更喜欢谁?”云郦重新在裴钰安身边坐下,靠着他问。
“我都一样喜欢。”裴钰安轻轻戳戳小阿月比豆腐嫩的小脸,“我不重男轻女,也不重女轻男。”
“只是这世道女子比男子难些,我心里更偏疼阿月几分。”
云郦复杂地看着他,叹息道:“世子,你这话我想挑毛病都挑不出来。”
“为什么要挑你夫君的毛病,嗯?”裴钰安好笑地问。
云郦闻言凑得距离裴钰安更近了些,她身上有股淡淡的奶香味,呼吸都是甜的,她眨了眨眼睛,尽可能不带私人感情:“世子,听说陆霁当将军了。”
裴钰安身体一僵,他抱起阿月放回摇床上,说:“你怎么问起他来了?”
云郦手搂着他胳膊:“郦郦就是好奇呀,你就满足满足我的好奇心好不好?陆霁怎么当上将军的?”
裴钰安扭过头,定定地看云郦半晌,没什么感情地对自己的媳妇说别的男人的事:“陆纷贩卖私盐的事发,陆霁就被他大嫂带去西南隐姓埋名,恰好这几年西南的边境不稳定,他又敢拼敢闯,后来就立了战功。”
当年在江州认识的陆霁天真单纯,裴钰安动了恻隐之心,他偷跑后没步下天罗地网去抓捕他的原因,可他以为这个少年得知自己尊重的长姐勾结官吏,贩卖私茶,壮大蛮族后,会心怀戾气,说不准会误入歧途。
没想到这个少年戾气化为奋发向上的激励,西南从军五年,从小兵到前锋,而五个月前,平复西南匪乱立下头功,陛下论功行赏,陆霁脱下战袍,承认自己乃是在逃钦犯,恳求将功赎罪。
赵旭是个温和君主,何况当初私茶的事陆霁的确全然不知,此次功在百姓,便允诺了他的恳求,恢复其陆霁的真实身份,准他为兄长陆纷收敛尸骨,入土为安。当然这次的战功虽将功赎罪,但并未剥夺从前的战功,陆霁如今也是五品武将,算上他的年龄,年少有为。
当然,这其中裴钰安也为陆霁说了情,不过他说情是他的事,云郦问起陆霁,裴钰安就忍不住有些不开心。
他可没忘记当年在江州的时候,陆霁是怎么对云郦献殷勤的。
云郦知道裴钰安醋劲大,但陆霁是近来舆论的风暴中心,且是认识的人,云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