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忙拭泪,眼圈红红看着孙氏:“芮姐姐,咱们以后可怎么办呀?”
孙芮叹了口气,她原不过是杭州织造孙文成远房堂妹罢了,平日里也不曾过什么太富贵的日子,如今吃食倒是能接受,可总不能一辈子都是如此吧?女子好颜色的岁月也没多少年,若不为将来筹谋,日后的日子必定凄凉。